診室門口,一名穿著素衣的女人走了進來,只見她身材火辣,面如雪肌,雙眉如劍,漂亮而不失英姿。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和陳帆有著誤會,也有著共同秘密的人。
美女警察梅麗蘇!
陳帆驚訝的是,梅麗蘇竟然會來他的診室,而且,毫無征兆地出現(xiàn),難道有些見不得光的事被她知道了?聽說她可是蘇城的十佳刑警之一,破案和抓捕犯罪的能力,都是超級一流。
“咳……梅警官,稀客,稀客。”
陳帆略微失態(tài)之后,神色恢復(fù)了正常,反倒是梅麗蘇,看清陳帆之后,反而退出去,看了看門上方的字,帶著疑惑,“你這個名字很普遍,沒想到,竟然真的是你?!?br/> 陳帆聽到梅麗蘇這話,頓時有些無語,說道:“梅警官,難道你忘了,那晚上的事?我坐在這里,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梅麗蘇聽陳帆提到那晚上的事,面色變了變,她走進來,把門關(guān)上,說道:“我是來看病的,身份什么的,還是先放一放吧?!?br/> “是嗎……那你為何插隊?”
陳帆一想到那晚上被梅麗蘇用手銬來了個手拉手,肩并肩,至今心里還有一個疙瘩,要不是當晚出了一件意外的事,恐怕沒那么容易脫身。
“我中午還得歸隊,非常時期,插個隊算什么,”梅麗蘇見陳帆似笑非笑的打量著她,不由地眉頭一皺,隨即露出狡黠之色,“怎么,你不樂意?你可以報警啊,當然,前來處理的人,肯定是我?!?br/> “這么說,你好像吃定我了啊。”
陳帆沒想到梅麗蘇居然會用這種近乎霸道的話來做解釋,心想妞你就得意吧,他悠閑地從手邊拿起杯子,放一撮茶葉進去,將熱水慢慢的倒在杯子里,看茶葉在熱水里迅速地起泡泡,然后散開。
梅麗蘇靜靜地看著陳帆行云流水地泡了一開茶,在陳帆對面坐下,眉頭一跳,說道:“一個人如果無德,即使醫(yī)術(shù)再高明,也不配稱作醫(yī)生?!?br/> 陳帆呷了一口茶,“我覺得你說得有道理,但是我這個人,在上學的時候,思想品德,是非常過關(guān)的,每次,都能考九十多分呢?!?br/> “好了,陳帆,現(xiàn)在你是醫(yī)生,我是病人,我不想和你浪費時間,快幫我看病吧。”梅麗蘇見陳帆臉皮比城墻還厚,選擇了妥協(xié),將右手伸出來,放在陳帆的辦公桌上。
陳帆掃了一眼梅麗蘇的右手,只見她的手指微微向手心卷曲,虎口一側(cè)的肉皮有些粗厚,一看就是經(jīng)常玩槍的人,這說明,梅麗蘇是一個真正靠本事吃飯的人,而不是一個花瓶,陳帆收起調(diào)侃之心,將手搭在她的手腕三關(guān)處。
幾秒過去,陳帆的手依舊搭在梅麗蘇的脈搏上,眉頭時而微微皺起,時而盯著梅麗蘇的臉看。
梅麗蘇被陳帆古怪的動作搞得有些不爽,但卻不得不強忍著,讓陳帆繼續(xù)為他把脈。
“到底行不行?”又過了幾秒后,梅麗蘇終于爆發(fā)了,她想要抽回手,卻被陳帆一把抓住,“你想干什么!”
然而,陳帆卻冷冷地回應(yīng)道:“別動,把嘴張開?!?br/> “嗯?”
梅麗蘇又氣又惱。
陳帆冷冷暼了她一眼,“我讓你張嘴,你耳朵不好嗎?”
“你……看病,要我張嘴干什么?”梅麗蘇的表情有些怪異,似乎想到了不好的方面。
“讓我看看你的嘴?!?br/> 陳帆說著,從旁邊拿出一塊消毒的木片,梅麗蘇將信將疑地張嘴,朝陳帆吐了一口熱氣。
在梅麗蘇快要爆發(fā)的時候,陳帆將木片從她的櫻桃小嘴里抽出來,同時松開了她的手,面色古怪地看著她,“梅麗蘇,這幾天,你又干了什么?”
梅麗蘇臉上閃過警惕之色,“你問這個干什么?你有什么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