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是煉丹師,就是煉丹師啦,那我還是二品煉丹師呢?”
司馬田陰陽怪氣的說道,看著展怡和黃澀,露出了嘲笑的面容。
想逃?這點(diǎn)小小伎倆,也想騙我。
他已經(jīng)打定了是對方想逃,才說出這話。
“哼!竟敢冒充煉丹師,如果我上報煉丹師協(xié)會,有你們好受的。”
司馬田惡狠狠的瞪著眼睛,威脅之意,溢于言表。
倘若真是冒充煉丹師的話,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是要被壓入煉火場,苦行半年。
那里的溫度特別的高,去了半年之后,至少脫掉一層皮,更大的是受到精神上的折磨。
“你,自己看看!”
展怡氣急了,又把那枚徽章提了提,讓對方看得更清楚。
“切,這東西,你想要多少,我就可以給你刻多少?!?br/> 司馬田卻是蔑然一笑,不屑道。
他當(dāng)然沒有見過煉丹師徽章,就算是剛才在比試的時候,認(rèn)出徽章的人也比較少,更別說,司馬田這樣,只是一個下人而已。
他打心底里,已經(jīng)認(rèn)為對方是沒有任何根基,上次吃虧,完全是自己大意,這次還帶了人來,肯定要把他們狠狠教訓(xùn),然后把那個女的帶回去,狠狠羞辱一番。
至于,什么煉丹師,你說你是煉丹師就是煉丹師啦,二品煉丹師豈是你說是就是的。
“動手!不然你還想要報酬嗎?”
司馬新大吼一聲,又轉(zhuǎn)過頭,惡狠狠地盯著黃澀和展怡。
那高個臉色有些憤怒,可是沒辦法,自己需要司馬田給的東西,不然,他怎么也不會答應(yīng)司馬田,來幫他做這種欺負(fù)人的舉動。
看著司馬田陰險的笑容,黃澀真的是感到惡心,這種霸權(quán)主義,是真的操蛋。
黃澀朝著展怡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身形一動,如風(fēng)隨行。
那司馬田也看到了黃澀的身影幻動,可是,卻來不及了。
黃澀的身形何其快,那司馬田想要反抗,卻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一雙手臂,直接攬住了司馬田的喉嚨,氣元裹挾,讓司馬田動彈不得。
“你,你想干什么!”
司馬田想要反抗,可是對方的一雙手,如同巨鉗一樣,禁錮得他不能動彈分毫。
“我想干什么?讓他們退開?!?br/> 黃澀的臉色潮紅,對方的力量不小,反抗之下,憑借自己如今還未痊愈的身子,有些難受。好在自己這招攬月幻虎已經(jīng)非常熟練了,直接掐住了對方的命門,讓對方不能動彈分毫。
“哼!我可是司馬府二公子的人,難道你就不怕司馬府的報復(fù)嗎?”
這司馬田也是硬氣,竟然反轉(zhuǎn),威脅黃澀。
“我呸!”
還未等黃澀說話,展怡卻是跳了起來,直接一腳踢向了司馬田的下陰處。
嗷!
一聲慘叫,司馬田的臉色漲紅,毛發(fā)豎立,雙眼幾乎要爆出,臉上青筋暴露,表情非常痛苦。
黃澀也有些驚呆了,這一腳,簡直不要太狠,他下意識的縮了一下腿。
“你看,你要是說放開,不久沒這回事兒了嗎?”
黃澀‘好言相勸’道,臉上雖然是勸解的表情,可是雙眼之中的幸災(zāi)樂禍,其他人卻是非常明顯的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