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銀行股票出手了”趙哲就是一愣,這可是郭叔叔留給阿仁最大的遺產(chǎn)啊,平時(shí)阿仁寶貴的跟什么似的,怎么會出手,怎么可能出手。
“不出手怎么辦,名義上我是董事長,可是銀行內(nèi)的大大小小事情,都被幾個董事掌握,我完全被架空了,一個不能掌控的銀行我要來何用”郭永仁一臉認(rèn)真的說道,這件事可謂是心里的痛,怎么都不會忘記的。
趙哲是很了解郭永仁的,看著郭永仁的樣子,就知道說道了郭永仁的痛處了,嘆息了一聲,也不找郭永仁的麻煩了,拍了拍郭永仁的肩膀。
“將來收回銀行的時(shí)候,有需要說一聲,大忙幫不上,搖旗吶喊還是沒有問題的”趙哲一臉認(rèn)真的說道,郭永仁的秉性他太了解了,肯定有這么一天的。
郭永仁拿起茶壺,到了兩杯茶水,跟趙哲兩個人一碰,兩個人就干了,什么都不用多說,自家兄弟,一個眼神就明白了,這是男人之間的情誼。
兩個人剛剛說完沒有多長的時(shí)間,方伯又過來了,“少爺,郭文山來了”郭永仁跟趙哲兩個人就是一愣,趙哲到是嘿嘿的笑了起來,不用說,肯定跟自己的目的一樣,在家里被批了,到這里來找平衡了。
郭永仁還沒有來得及說什么呢,郭文山就進(jìn)來了,“吆喝,郭大少牛逼啊,全香港年青一輩的代表,獲得兩位大佬的肯定,叫我看看,一陣時(shí)間沒意見,是不是變得三頭六臂了”。
郭文山也是帶著氣過來的,他雖然沒有參加宴會,但他的父母都參加了,回來后,對他也是劈頭蓋臉的一頓狠批,批的郭文山是不要不要的。
這不,一大早跟趙哲一樣,過來興師問罪了,只不過他是太困了,沒有趙哲起來的早,因此晚到了一會,郭永仁跟趙哲一起把他拉的坐下來了,郭永仁給了方伯一個眼色,方伯笑笑走了,年青真好啊,有一兩個好友,比什么都強(qiáng)。
趙哲跟郭永仁一起,將事情解說了一遍,包括郭永仁將銀行股票出手的事情,郭文山的情緒這才穩(wěn)定下來,長長的嘆了一生氣,“你們兩個倒好,我可慘了,老爸已經(jīng)下了通牒了,安排我去國外念書,恐怕我最近就要離開香港了”郭文山是一臉的難受。
郭永仁跟趙哲兩個人就是吃了一驚,兩個人相互的看看,很能理解郭文山的這種痛苦,尤其是趙哲,更加的理解這種痛苦,但是沒有辦法,家里父母根本就聽不見你的意見。
“老三,我估計(jì)也落不了好啊,我就算是不去留學(xué),恐怕也不能出來玩了”趙哲對自己的老爹還是非常的了解的,肯定不會讓自己這么的荒唐下去。
趙哲一直稱呼郭文山為老三,一來是因?yàn)樯礁舨畈欢?,在一個三個人郭文山是最小的,排行老三。
郭永仁看著兩個人是樣子,也不知道該怎么勸說,心里也希望他們能夠去留學(xué)深造一下,這樣未來兄弟三人還能一起的打拼,但這話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