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展這才明白為什么張望滇一直處變不驚,原來是有這些依仗。陸展定睛一看那些被射死的黑衣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幾十只利箭竟然沒有一只落空。
若是堂哥陸廷琛在這里的話一定會認出這些神射手應該是射聲士,傳聞這些人就算在黑夜之中聽見聲音便可以聞聲而射而且百發(fā)百中。而射聲士只有天子、秦、楚、吳才有,這個張望滇怎么會有射聲士的保護。
可陸展并不知情好奇的問張望滇這些人為何如此之強,張望滇挺直了腰板說道:“不知陸兄可曾聽說過這么一句話,秦王披甲天下寒?!?br/> 陸展一聽此言內(nèi)心便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壓低聲音小心翼翼的又問道:“莫非張兄其實是秦公世子?”
既然張望滇暗示了這些人來自秦國,并且還說出了那句秦王披甲天下寒。那么張望滇應該是來自秦國,這個名字應該也只是假名,那么秦王或者秦王世子為什么要用假名在帝都。
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大腦飛速運轉(zhuǎn),腦海中想象出無限的可能。正在頭腦風暴的陸展突然被一聲清脆的笑聲給拉回了現(xiàn)實。
“陸兄你太好玩了,你說說為什么覺得我是秦公世子?”張望滇一邊笑著一邊問。
陸展把腦海中想的東西告訴了之后,張望滇的笑聲更大了,不過很快便收住了笑聲。
“陸兄啊,這些射聲士確實秦國不假,但陸兄不知的是我張家和秦國的交情。不如陸兄猜一猜為什么秦國的射聲士為什么保護我?”說完后朝陸展一笑。
“聽說秦公世子也是個少年俊杰并未娶妻,而張家的大小姐還未出嫁,莫非他們二人要喜結(jié)連理?”陸展弱弱地回答。陸展做出這個回答之后也開始佩服當時的自己,人家都要和秦公世子成婚了,膽子還那么大去調(diào)戲張家小姐。
陸展突然覺得頭頂一痛,“你說誰要和秦公世子成婚?”原本樂呵呵的張望滇語氣突然就變了,語氣中的笑意被一股寒意所取代。
自己莫非說錯了什么話?按照狗血的電視劇劇情來說這個張望滇不會是喜歡張家大小姐,這個近親結(jié)婚可不提倡。
“你再敢胡說行不行我一句話就讓那些射聲士把你給射成刺猬。不過看在咱們兩個相識一場而且你長得也算英俊,倒是可以...陪本公子過一晚。”張望滇半開玩笑的說道。
見張望滇故意打岔不肯說,陸展也沒有繼續(xù)問下去,畢竟好奇心害死貓。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結(jié)果可能是自己的腦袋先破。這就跟為人處世一般,看破不說破。
張望滇見陸展不再追問也恢復了原先那副玩世不恭、風流倜儻的公子做派。張望滇輕輕撫摸著手上的折扇打趣道:“有先賢說過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不知陸兄該怎么感謝救命之恩啊?”
“要不是與張兄一起來尋香閣,我現(xiàn)在還在家里享受生活。不過張兄確是救我一命。說吧張兄想要什么作為答謝?!标懻剐χ卮鸬?。
“你得幫我做一件事,不過我還沒有想好,什么時候想好了就告訴你?!睆埻嵫鄄[了瞇看著陸展說道。
燈火搖曳的一個房間之中一位淺藍色的翩翩少年緊握著折扇,眼中透著狠厲的目光,如同一只準備捕獵的雄鷹一般。那位藍衣少年公子揮了揮手讓一旁服侍的侍女退了下去,喃喃自語道:“在游戲剛剛開始的時候就亮出底牌可不是取勝之道,真正的底牌可是要致人于死地殺招。秦之射聲不知和我的鷹眼神射比怎么樣?”
那位藍衣少年公子的眼中的狠厲之色漸漸褪去,慢慢的提起一支筆在面前的紙上圈住了一個名字--張玉。
在圈完名字之后那位藍衣少年又寫了一封信讓人第二天送出去。
騎馬回家的陸展抬頭望著空曠的街道暗暗地想:那個人是怎么知道的我今天出來,陸家的奸細應該被自己清理干凈了,何況我今天出來也是從側(cè)門出來的。老天爺啊,這難道是一個諜戰(zhàn)的穿越。早知道就多看點諜戰(zhàn)片了。
一回到自己的房中,陸展感到自己對這個世界的了解還是太少,看起了各國各家族的恩怨歷史,一旁的小葉子已經(jīng)熬不住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果然古代人不如現(xiàn)代人能熬夜,陸展輕輕地抱起小葉子放在自己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