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兄弟們跟我上。”徐浩看見宋軍和一群府兵廝殺在一起,混戰(zhàn)的人群中徐浩認(rèn)出了穿著赭紅色盔甲的張玉。
隨著徐浩加入了戰(zhàn)局,宋軍很快就不敵開始了撤退。望著退去的宋軍,張玉問著徐浩:“你怎么到這里來了?”
“是陸展那個見色忘友的喊我來的,為了不讓女人受到危險(xiǎn)于是就讓兄弟過來救場?!毙旌崎_著玩笑。
張玉突然把一個包裹扔到徐浩的懷中,打開之后發(fā)現(xiàn)是一個碩大的人頭,差點(diǎn)沒把徐浩嚇得從馬背上跌下去。雖然徐浩久經(jīng)沙場,但突然一顆人頭還是把徐浩嚇得夠嗆。
躺在床上養(yǎng)傷的陸展正哼著小曲忽然聽到營帳外的腳步聲,待到來人進(jìn)入營帳陸展這才看清來人是穿著甲胄的徐浩和張玉。
“諾,這個是刺殺你的兇手的人頭?!睆堄衲贸鍪掷锾嶂鴿B出血的包裹。
“這個人頭我收下了,不過為了這個身處險(xiǎn)地值得嗎,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陸展含情脈脈地望著張玉。
一旁的徐浩找了個借口就走開了,嘴里還嘟囔著見色忘友之類的話。陸展忽然叫住了徐浩。
“徐兄聽沒聽說過這樣一句話,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破尚可補(bǔ),手足斷安可續(xù)?”
“陸兄總算說了句人話。”
一旁的張玉則怒目著陸展和徐浩二人??吹綇堄竦陌籽坳懻褂珠_口說道:“可是我只見過殘疾人上街,沒見過不穿衣服的人上街。所以女人還是比兄弟要重要?!?br/> 聽到陸展這么說徐浩差點(diǎn)沒背過氣去,看著眉目傳情的二人,暗叫一聲就不該就她后走出營帳。
看到徐浩走了,張玉也輕聲道:“你也早些歇息,本姑娘累了去睡覺了?!?br/> 瞅著張玉也走了出去,陸展帶著笑意開口道:“公主殿下現(xiàn)在可以出來了吧?我知道你不好意思見張玉可也不至于躲著吧?!?br/> 話音剛落一個絕代佳人從屏風(fēng)后走了出來嘟著嘴巴望著陸展,景念雙向往常一般溫柔的坐在陸展的床邊輕聲對著陸展說道:“陸郎,今天實(shí)在是對不住,是我發(fā)小脾氣了。早點(diǎn)睡吧,我也回去了?!?br/> 望著這個溫柔的醋壇子和四周無人的環(huán)境,陸展心中忽然涌出一股“歹意”,陸展抓住準(zhǔn)備起身離開景念雙的一只玉手。
“公主殿下今天是不是得補(bǔ)償我一下?”
看到自己的手被陸展抓住,景念雙不禁害羞起來,潔白的臉頰被染紅起來。
“陸郎想要什么補(bǔ)償?”景念雙紅著臉問道陸展。
躺在床上的陸展緩緩起身抱住了坐在床邊的景念雙,將頭貼近景念雙的耳朵旁輕聲低語道:“我想要的補(bǔ)償就是你?!?br/> 說完陸展就將景念雙拉到懷中直視著景念雙緋紅的臉頰,被抱在懷中的景念雙不敢直視著陸展。此刻寂靜的營帳只聽到兩顆心跳加速的心臟和粗聲的喘息。
“陸郎不要,我們還沒有成親,現(xiàn)在還不行。”景念雙看著像要吃了自己陸展害羞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