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都決定要去“寒鴉村”,于是五個人馬上便開始各自行動了。
主要做的事情就是和家里交代一下自己去哪,避免家里人的尋找和擔(dān)心。
我最簡單,因為家里人常年不在家,就我一個人住,也不用和任何人交代。
于是我就開始準備各種需要的東西,首先是手電、手機的移動充電器、一些水和食物,然后我又找了一把水果刀,當(dāng)做武器。
錢都是隨身帶著的。
這樣基本的應(yīng)用之物就準備齊了。
我摸了摸胸前的玉佛像,求它保佑我能平安歸來。
這個東西是奶奶送給我的,據(jù)說可以辟邪。
雖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我就權(quán)當(dāng)它是真的了,這樣能更心安一些。
半個小時候后,我到了集合的地點。
林蔓、葉凝秋和田甜都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了。
她們?nèi)齻€都換下了校服,倒是顯得更加漂亮了很多。
特別是田甜穿的和芭比娃娃一樣。
“妹的,這又不是去參加舞會,弄這么漂亮干嘛?”
我心里嘀咕著,不過這樣看起來倒是挺養(yǎng)眼的。
不一會,蕭影也來了。
這妞更夸張,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衣,黑色的輕便靴子,顯得前凸后翹,凹凸有致。
我真沒想到這妞的身材這么有料。
不過很不協(xié)調(diào)的是,在蕭影的腰里插著一根搟面杖。
“這是什么情況?”
我指了指她腰里的搟面杖問道。
“哦,這個啊,是桃木搟面杖。”
“不是說桃木可以驅(qū)邪嗎?我又找不到桃木劍,就把家里的搟面杖拿來了?!?br/> 對此,我有些無言以對。
身邊的無神論者林蔓則白了蕭影一眼說道。
“蕭影,你也太迷信了吧,哪有什么鬼?”
“哎,我也不相信,但是,我們班上發(fā)生的事,怎么解釋呢?”
蕭影嘆了口氣。
我們幾個都沉默了。
確實,莫名其妙地就連著死了七個人。
而且好幾個就是死在我們幾個面前,怎么看都不是人為造成的。
這樣一想,讓我不禁脊背有些發(fā)涼。
“那個,我們快點找車吧,否則來不及了?!?br/> 我趕緊叉開了話題。
否則,我擔(dān)心我僅剩下的一點勇氣也沒了。
“嗯?!?br/> 林蔓默默地點了點頭。
可以看出來,除了一臉恨意的田甜,其他人的表情都很凝重。
雖然天已經(jīng)黑了,但是出租車還挺多的。
不過,大家一聽說要到郊外的寒鴉村去,所有人都把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一般,仿佛那里有什么可怕的東西一般。
找到最后,還是一輛黑車司機拉上了我們。
“我提前說好了,我只送你們到路邊,然后也不會等你們回來,五百塊錢,行我就去。”
這個黑色司機咬了咬牙說道。
“成交,這是錢。”
葉凝秋果斷地拿出了五張大票遞給了司機。
這個中年大叔的臉色這才舒展了一些。
“我說,你們幾個帥哥靚妹大半夜的到那個‘絕戶村’干什么?”
“可別好奇害死貓哦!”
這個大叔很健談,也可能所有的出租司機都健談。
他一邊開著車一邊和我們幾個聊著天。
完全沒有把車超載的事情當(dāng)一回事。
好在林蔓她們四個都挺苗條,否則四個女人坐后排還真擠不開。
“大哥,你知道‘寒鴉村’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我一邊摸著玉佛祈禱,一邊膽戰(zhàn)心驚地問道。
“嘿嘿!我們當(dāng)司機的哪有不知道‘寒鴉村’的??!”
“我們可是有好幾個兄弟都因為那個村子死了呢。”
這個大叔的話讓我心里一哆嗦。
“是……是啥情況?”
我聲音都有點顫抖了。
“你們這些孩子啊!沒調(diào)查清楚就敢去,我就和你直說了吧?!?br/> “那是一個‘鬼村’,滿村都是鬼?!?br/> 大叔的話剛說完,我就聽到身后的驚叫聲。
膽小的田甜第一個被嚇得哆嗦起來。
“不但和那個村有關(guān)的人都死光了,就是進入那個村一定范圍的人,也難逃一死?!?br/> “我的同事,就是因為送人越了界,第二天就莫名其妙地死了。”
“他是自己抓破了肚子死的,腸子、內(nèi)臟流了一地,死的時候眼睛都沒能閉上?!?br/> 大叔說著話便嘆了口氣。
“大……大叔,求您別說了?”
我和蕭影異口同聲地說道。
照他這樣說下去,別說去寒鴉村尋找線索了,就是進寒鴉村的勇氣都快tmd沒了。
大叔知趣地閉了嘴,但是又忍不住輕輕地嘆了口氣。
仿佛在慨嘆我們幾個的英年早逝。
就這樣,黑車默默地開了一個多小時,這才在一個荒郊野外,鳥不拉屎的地方停下了。
四周黑乎乎的都是大樹,在大樹的中間有一條幽深的小路。
“看到那條白線了嗎?”
司機大叔也和我們一起下了車,然后指著報廢公路邊上的一條白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