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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他當(dāng)?shù)?快穿) 豪門贅婿 五

鄭耀祖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他待在醫(yī)院里,單獨的病房,鼻尖滿是消毒水的味道。
  
  病床旁的邵明珠一臉擔(dān)憂,問道:“耀祖,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鄭耀祖心下滿是壓抑,他此時只想沖邵明珠大喊大叫。
  
  鄭父此時走了進(jìn)來,手里還拿著一個袋子。
  
  袋子里是熱騰騰的吃食。
  
  鄭父看了兒子一眼后,就說道:“醫(yī)生說你可能是累到了,這兩天多休息?!?br/>  
  還不等鄭耀祖回復(fù),鄭父就看向一旁的邵明珠,說道:“我剛才出去,正好看到在賣荷葉糕?!?br/>  
  “這是我們林城才有的荷葉糕,味道可好了,別的地方都買不到,明珠你一定要嘗嘗。”
  
  兒子只是小病,鄭父自然有精力繼續(xù)討好邵明珠。
  
  邵明珠接過嘗了一口后,又將其他的送到鄭耀祖面前,說道:“你也嘗嘗,說不定還是你兒時的味道?!?br/>  
  鄭耀祖此時卻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心情面對邵明珠,便轉(zhuǎn)過頭去,用遙控器打開了對面的電視。
  
  電視上此時正在播報經(jīng)濟(jì)新聞。
  
  “近日,申城邵氏地產(chǎn)疑似面臨破產(chǎn)危機(jī),債臺高筑,名下諸多產(chǎn)業(yè)掛牌出售……”
  
  一開電視就聽到這樣糟心的新聞,鄭耀祖恨不得砸了遙控器。
  
  邵明珠還不知道邵氏的消息,此時突然在新聞上聽到,頓時愣住了。
  
  鄭父原本還沒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勁,但看兒子兒媳表情都不太對,忽然意識到了什么,后知后覺的問道:“邵氏,是不是兒媳婦家的公司?”
  
  鄭耀祖點點頭。
  
  鄭父忽然瞪大了眼睛:“破產(chǎn)?債務(wù)?”
  
  鄭耀祖再次艱難點頭。
  
  邵明珠直接起身,跑到走廊里打通了邵瑜的電話,邵瑜接通了電話,面對女兒的詢問,依舊非常有耐心。
  
  “明珠,爸爸本來還想瞞著你的,但現(xiàn)在既然你都知道了,爸爸也告訴你實話,公司確實要破產(chǎn)了,爸爸把能賣的東西都賣了,用來償還債務(wù),琪琪其實沒有去國外,而是送到我鄉(xiāng)下的一個老朋友家里,等風(fēng)頭過去了,你讓耀祖將她接到你們身邊?!?br/>  
  “爸爸……”邵明珠哭了出來,她什么都擔(dān)心,但卻不知道該怎么辦。
  
  邵瑜接著說道:“你這段時間就待在林城,你和耀祖都是東大的高材生,在林城找份工作也不難?!?br/>  
  “那爸爸你呢?你要怎么辦?”邵明珠追問道。
  
  “爸爸跟你說過,做人要堂堂正正,欠別人的錢,爸爸一定會努力償還,只要爸爸還活著,就一定要還掉這筆錢?!?br/>  
  “爸爸,我去申城幫你。”邵明珠說道。
  
  邵瑜輕笑一聲,說道:“公司是因為我經(jīng)營不善才會如此,你就安心待在林城,這些事不能牽連到你和耀祖?!?br/>  
  “爸爸,我們是一家人,這個時候就應(yīng)該同舟共濟(jì)?!鄙勖髦椴坏壬坭ご饛?fù),就急忙掛掉了電話,返回病房里。
  
  “你爸爸怎么說?”鄭耀祖急切的追問,他此時只想聽到一點好消息。
  
  邵明珠搖了搖頭,說道:“爸爸說公司欠的債務(wù),他有生之年一定要還掉?!?br/>  
  鄭耀祖面色難看,問道:“你是他唯一的女兒,他難道不給你留點后路嗎?你快告訴我,他還偷偷給你留了一筆錢!”
  
  邵明珠卻一臉不認(rèn)同的看著他,說道:“爸爸說了,做人要堂堂正正,怎么能做這樣鬼祟的事情?爸爸說了,他不僅要將家里的一切賣掉還債,以后還要打工還錢,只要他有一口氣,就會努力將債務(wù)還掉?!?br/>  
  鄭耀祖顯然不能理解邵瑜的想法,說道:“自己的日子都過不下去了,還想著別人呢?!?br/>  
  邵明珠皺眉。
  
  鄭耀祖又說道:“你不要這么天真了,現(xiàn)在打電話制止你爸爸,然后將家里值錢的東西全都寄到林城來,這才是正途。”
  
  邵明珠此時看鄭耀祖的眼神都變了,說道:“你是病糊涂了嗎?爸爸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我也絕對不會打這樣的電話。”
  
  “你不打,我來打?!编嵰嬲f著就要打電話,但他的電話,邵瑜壓根不接。
  
  鄭耀祖又轉(zhuǎn)而催促邵明珠,但邵明珠雖然是個傻白甜,但她卻是個品行正直的傻白甜,一來她對錢沒有概念,二來欠債還錢在她心里是做人準(zhǔn)則,因而她死活都不肯打這通電話。
  
  邵明珠的堅決,讓鄭耀祖心下最后一絲幻想全都破滅,他也知道,邵瑜是個說到做到的人,既然打定了主意要還債,邵瑜就絕對不會另外藏一點資產(chǎn)。
  
  這樣的邵家,對于鄭耀祖來說,自然沒有了任何意義。
  
  邵明珠卻不知道丈夫的小心思,反而說道:“等你休息好了,我們就回申城,這樣關(guān)鍵的時候,我們要陪在爸爸身邊,我們都是東大的畢業(yè)生,一起找工作,幫爸爸還債。”
  
  鄭耀祖直接道:“你發(fā)什么瘋?要回去你自己去。”
  
  邵明珠對他的反應(yīng)十分詫異,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我們是一家人,爸爸的身體本來就不好,公司的事情又多,萬一累垮了怎么辦,我們必須回去陪著?!?br/>  
  相比較公司的財務(wù)狀況,邵明珠更加擔(dān)心邵瑜的身體。
  
  鄭耀祖聽了這話,說道:“我不回,要回你自己回!”
  
  邵明珠還沒有意識鄭耀祖的變化,任憑她如何勸說,鄭耀祖此時死活都不愿意回申城。
  
  甚至鄭耀祖想到離開前邵瑜譏諷自己沒能力的那些話,忍不住譏諷道:“你爸爸管理公司那么多年,他不是厲害得很嗎?怎么能將公司玩成這樣?”
  
  邵明珠:“你怎么能這樣說話,我要告訴爸爸?!?br/>  
  鄭耀祖早就受夠了她這個告狀精,便道:“你去告訴啊,他現(xiàn)在都自身難保了,你看看他能不能管你!”
  
  偏偏鄭母此時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她手里還提著東西,壓根就不知道發(fā)生;什么,見到鄭耀祖這般,立馬訓(xùn)斥道:“耀祖,你怎么能這樣兇明珠!”
  
  鄭耀祖沒有回答,而是調(diào)大了電視的音量。
  
  “據(jù)悉,邵氏集團(tuán)面臨近千億債務(wù)……”
  
  這一句話,在場所有人的腦子里都運轉(zhuǎn)了好幾遍,才回過味來。
  
  鄭母愣愣的問道:“什么……什么千億債務(wù)?”
  
  鄭耀祖沒好氣的說道:“邵家破產(chǎn)了,所有家產(chǎn)全賠進(jìn)去都不夠!”
  
  鄭母手里原本還提著一袋給邵明珠買的水果,此時嚇得直接掉在地上。
  
  邵明珠卻沒有明白問題所在,朝著鄭耀祖說道:“錢沒了又不是不能賺,只要人還在,什么都會有,你這么大反應(yīng)干什么?”
  
  “耀祖,爸爸對你那么好,這正是我們報答他的時候。”
  
  鄭耀祖冷笑一聲,說道:“他對你是很好,但他打壓了我十年,你知道我這十年在你家過的是什么日子嗎?我簡直生不如死!”
  
  鄭耀祖越是回想,越覺得自己委屈,當(dāng)場氣得直接從病床上爬了起來,說道:“你爸破產(chǎn)了,全家都要跟著他受罪,我們現(xiàn)在就去離婚!”
  
  邵明珠人直接傻了:“你為什么要跟我離婚?我爸就算破產(chǎn),他也說了,不會牽連到我?!?br/>  
  鄭耀祖在這些天里,早就受夠了她的大小姐脾氣,說道:“隨你怎么想,反正我們今天就去離婚!”
  
  這間病房里的吵鬧聲,很快就引起了醫(yī)生的注意,敲了敲門后,說道:“這里是醫(yī)院,禁止大聲喧嘩?!?br/>  
  鄭耀祖到底也當(dāng)了很多年的體面人,聞言陰沉著一張臉,看向此時還有些未能緩過神來的父母,說道:“先回家?!?br/>  
  說著,他就直接用力的拉扯著邵明珠,朝著醫(yī)院外面走去。
  
  一路顛簸回了鄭家。
  
  到家后,鄭家老兩口還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鄭耀祖:“兒子,破產(chǎn)……破產(chǎn)是真的嗎?不是說家產(chǎn)有五百億嗎?”
  
  鄭耀祖看了邵明珠一眼,說道:“家產(chǎn)是有五百億,但我沒想到他負(fù)債這么高,生意人一旦資金鏈斷裂,后續(xù)就是連鎖反應(yīng),邵氏高負(fù)債,欠了快要一千億了,估計所有家產(chǎn)都要被執(zhí)行,她爸爸又不肯藏匿資產(chǎn),到時候什么都剩不下。”
  
  鄭父聽到這些巨大的數(shù)字,差點都站不穩(wěn):“娘咧,怎么能欠這么多錢?!?br/>  
  鄭母懷著一絲期待問道:“會不會是個誤會?”
  
  鄭耀祖搖頭,說道:“電視上都說了,我在邵氏工作的同學(xué)也說了這件事,邵家完了?!?br/>  
  鄭母直接身子一癱,若是外人不知,只看她這模樣,估計還以為是鄭家破產(chǎn)了呢。
  
  鄭耀祖又推了邵明珠一把,說道:“離婚,現(xiàn)在就去找結(jié)婚證出來?!?br/>  
  邵明珠沒說話,此時只委屈得只哭,她開始撥打邵瑜的電話想要告狀,但這一次卻沒有人接聽。
  
  鄭耀祖見她這般,只能自己跑到樓上去,在她四個行李箱里翻找。
  
  邵明珠的那兩個生活助理做事都非常細(xì)致,所有的證件全都放在一個小包里,結(jié)婚證也在里面。
  
  拿到了結(jié)婚證的鄭耀祖,立馬下樓扯著邵明珠就要往民政局跑。
  
  鄭耀祖很清楚邵明珠的財產(chǎn)狀況。
  
  邵明珠這么多年,其實沒有任何存款,她用的都是邵瑜給的信用卡副卡,其他的實物資產(chǎn),也只有房子車子和珠寶,但這些東西都已經(jīng)被邵瑜變賣了。
  
  因而如今的邵明珠,就是個只有行李的窮鬼,鄭耀祖也不想跟她分自己的私房錢,此時只想將邵明珠掃地出門。
  
  邵明珠卻沒想到鄭耀祖說的是實話,不解的問道:“為什么我家破產(chǎn)了,你就要跟我離婚?我們那么多年的感情呢?”
  
  鄭耀祖壓抑多年,如今也不想再裝下去了,直接說道:“你還沒有明白嗎?要不是你家有錢,誰會愛你這樣的人?”
  
  邵明珠整個人都愣住了,她被鄭耀祖拉扯著上了車,又被拉扯著進(jìn)了民政局。
  
  “您好,根據(jù)最新規(guī)定,離婚有一個月的冷靜期,如果您二位還是堅定要離婚,請三十天后再來辦理。”
  
  鄭耀祖想罵人。
  
  鄭耀祖不知道邵瑜的事情,到底會對邵明珠造成什么樣的影響,雖然邵瑜說不會牽連,但他也怕邵明珠腦子一熱,就跟著成為了失信被執(zhí)行人。
  
  夫妻一體,邵明珠牽扯進(jìn)去,他就很難跑到,鄭耀祖絲毫不想被牽連,因而只想著越快離婚越好。
  
  “同志,我們夫妻雙方離婚的心都很堅決,能不能不要離婚冷靜期。”鄭耀祖說道。
  
  那工作人員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聞言忍不住看了夫妻倆一眼。
  
  此時鄭耀祖滿臉急切,而邵明珠卻面容悲戚,顯然兩人之間的狀況并不正常。
  
  遇到這樣的情形,工作人員也不想摻和進(jìn)來,只說道:“兩位同志,這是國家規(guī)定,我也沒有辦法,只要你們打定了注意要離婚,只是推遲一個月而已,影響也不大。”
  
  鄭耀祖倒是想鬧,但此時辦事大廳里人很多,他只能憤恨不平的低聲咒罵兩句,轉(zhuǎn)身就要走,留下邵明珠一個人在那里。
  
  邵明珠就是一朵生長在溫室里的花朵,她何曾見過這些事情,此時丈夫走了,她還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倒是被身后要結(jié)婚的人催促再三,方才無措的站起身來。
  
  那個工作人員幫助數(shù)對新人進(jìn)行結(jié)婚登記之后,便看到邵明珠還站在原地。
  
  長相漂亮柔弱的年輕女人,此時站在那里無聲流淚,誰看到了都忍不住有些心疼。
  
  工作人員窗口前空了下來,她難得有時間來嘮嗑,忍不住問道:“姑娘,你真的很不想離婚嗎?”
  
  邵明珠此時有些茫,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想的是什么。
  
  她確實很愛鄭耀祖,但鄭耀祖如今這般無情,她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xù)這段婚姻。
  
  “那個男人既然不愛你了,你還不如放手算了,你長得這么漂亮,下一個會更好。”工作人員勸道。
  
  邵明珠這一整天都在接受各種消息轟炸,難道遇到別人的善意,工作人員此時滿臉慈愛的勸告,邵明珠心下越發(fā)酸澀,忍不住哭了起來。
  
  哪怕是面對一個陌生人,邵明珠也忍不住將自己心里所有的委屈全都吐了出來。
  
  “我……我爸爸破產(chǎn)了,他就要跟我離婚,我……我什么都沒做錯呀……他怎么能這樣……”
  
  工作人員本以為是常規(guī)離婚,卻沒想到這居然是個有劇情的故事,她又忍不住多問了幾句,倒是差不多明白了前因后果。
  
  “你現(xiàn)在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嗎?”工作人員問道。
  
  邵明珠點點頭,說道:“我的信用卡被停了,身上沒錢?!?br/>  
  “w信和z付寶里呢?”工作人員問道。
  
  邵明珠搖了搖頭,說道:“我里面的錢早就轉(zhuǎn)給他了?!?br/>  
  邵明珠甚至還給工作人員看了轉(zhuǎn)賬記錄。
  
  轉(zhuǎn)賬記錄在半個月前,且是剛收到錢就被轉(zhuǎn)了過去。
  
  邵明珠w信和z付寶里的錢,都是親爹逢年過節(jié)另外發(fā)的紅包,一次幾萬塊,也就是發(fā)著玩,而她對錢沒什么概念,鄭耀祖一哭窮,她就會轉(zhuǎn)賬過去,因而這些賬戶上如今都沒錢了。
  
  工作人員看得立馬生氣起來,說道:“這種軟飯男,一遇到事情就跑得比誰都快,連你的死活都不管,你放心,他不管,國家逼著他管!”
  
  邵明珠一愣。
  
  工作人員當(dāng)場打通了110,直接說道:“警/察同志,這里有人遺棄婦女?!?br/>  
  邵明珠沒有獨立生活能力,因而鄭耀祖此時的行為,已經(jīng)構(gòu)成了拒絕扶養(yǎng),這是個小案子,鄭家的地址也不難查找,很快,邵明珠就被警/察送回了鄭家。
  
  警車不僅將人送回來了,還對著鄭耀祖一陣說教。
  
  鄭耀祖雖然確實遺棄了,但時間短情節(jié)輕,除了一頓說教也沒有啥損失,但壞就壞在,警車來的時候,吸引力一大堆人的注意。
  
  許多村里人都見到了這一幕,鄭耀祖顏面大失。
  
  而每一個路過的人詢問,警/察也沒有半點為鄭耀祖遮掩的意思,而是將事情耐心告知。
  
  村里從來都沒有秘密,如此一傳十十傳百,很快鄭家的事情就傳遍了村子里。
  
  民政局的工作人員早就在電話里,將夫妻倆的事情說了個一清二楚,因而警/察也知曉內(nèi)情,這又不是什么秘密案件,他們也簡明扼要的跟村里人說了鄭耀祖的行為動機(jī)。
  
  這么一來,原本在村里人眼里有了大出息的鄭耀祖,立馬變成了吃軟飯的白眼狼。
  
  警/察擔(dān)心邵明珠在鄭家日子不好過,在離開的時候,又忍不住叮囑道:“你們現(xiàn)在還是夫妻,他要是家暴或者虐待,你要是害怕,就給我們打電話,你要是打不了電話,就拜托村里人幫忙。”
  
  邵明珠雖然三十多歲,但卻長了一張二十出頭的臉,看起來就是個小姑娘,讓人覺得似乎稍不注意就會被吃了一般。
  
  邵明珠知道他們是好意,便用力點頭。
  
  等到警車消失了,鄭耀祖陰沉著一張臉,說道:“你可真有本事,還會報警?!?br/>  
  邵明珠抿著嘴唇,也沒有解釋不是自己報警,而是說道:“你送我回申城?!?br/>  
  在沒有離婚之前,鄭耀祖怎么能放邵明珠這樣離開,萬一以后再也找不到她了,豈不是還要陪著她當(dāng)失信被執(zhí)行人。
  
  “等離婚了,你愛去哪就去哪?!编嵰鏇]好氣的說道。
  
  邵明珠如今身上沒有錢,她也沒有辦法,只能氣呼呼的上樓,想要在行李中找點值錢的東西變賣,好給自己湊回申城的路費。
  
  樓下的鄭家,卻又再度開起了家庭小會。
  
  “現(xiàn)在怎么辦,這媳婦還供著?”鄭母原本是為了錢才妥協(xié),如今沒有錢在前面吊著,她也沒啥耐心繼續(xù)哄著邵明珠。
  
  鄭父也說道:“離婚了能不能將我大孫子接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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