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尷尬,在這種情況之下,平凡人李哲想要離開,這些有錢人快點終成眷屬好了,反正他這種平凡人只有親眼目睹的份。
在跑路方面,李哲是一個敢于付諸于行動的人,他邁開了腳步,悄悄的朝著門口移動。
此地不宜久留~!
溜了~!
“走吧,看來你已經(jīng)餓了,那我們快點去吃東西吧?!鼻劐底⒁獾搅死钫艿膭酉?,知道他要做什么,于是便直接開口道。
李哲心里一緊,秦宓終究是沒有輕易放他離開,秦宓顯然不喜歡這個江皓然,而她現(xiàn)在要拿自己當(dāng)擋箭牌。
太不厚道了,神仙打架,受傷的必定是他這個小人物。
“其實我也不是很餓?!崩钫苄÷曕止镜馈?br/> “你這都餓到說話都沒力氣了嗎?那我們快點走吧,我現(xiàn)在就定位置,合約的事情還沒完呢,還可以談?wù)??!鼻劐档馈?br/> 李哲知道自己這是走不了了,也沒有做無畏的抗?fàn)?,對方現(xiàn)在畢竟是他的金主,他得順著,吃個飯也沒什么,就是有點小人物的無奈,畢竟錢沒到賬啊。
落袋為安。
江皓然感覺自己像個透明人,被秦宓直接給無視了,不過他也不在意,秦宓這樣對他也不是第一次了。
秦宓帶著李哲離開,而江皓然依然跟在后面。
李哲一點都不想當(dāng)電燈泡,可是沒辦法,秦宓就是要他當(dāng)這個電燈泡。
餐廳位置就在秦宓的公司旁邊,是一家西餐廳,檔次比較高級。
說來慚愧,不管是前世還是這一世,李哲都沒有來過那么高級的西餐廳。
相比于秦宓和江皓然,李哲稍微顯得有些不自然和不習(xí)慣。
這也不怪他,他確實沒來過這樣的餐廳,表面上他自然不會太過怯場,但是內(nèi)心還是有些沒底的,他現(xiàn)在的錢可都不一定能在這個地方吃一餐。
西餐廳內(nèi)有悠揚的鋼琴聲,李哲看見了餐廳內(nèi)的一家黑色的鋼琴,他剛才開寶箱得到了鋼琴演奏的技能,在見到鋼琴的時候,竟然有些手癢,莫名想要去彈一下鋼琴的沖動。
可能這就是所謂的技癢吧。
“你會彈鋼琴?”秦宓問道。
“略懂~!”李哲道。
江皓然走了過來,秦宓不怎么待見他,頓時沒有好臉色。
“懂的話可以去玩,這里比較隨意,我去個洗手間,你先坐著等一下?!鼻劐嫡f完之后就離開了。
“嗤~!憑你也敢說懂鋼琴?”,秦宓離開后,江皓然突然開口道,臉上毫不掩飾的鄙視。
江皓然也跟了過來,前后腳而已,也聽到了李哲和秦宓的對話。
“你知道剛才彈的曲子叫什么名字嗎?”江皓然問道,有些咄咄逼人的意思。
李哲不知道,他對這個世界的音樂一點都不了解,所以他答不上來。
“《希望的麥田》,發(fā)表于十二年前,作曲家是陳雪?!苯┤坏?。
被鄙視了,李哲感覺很不爽,特別是對方的語氣。
“那又怎么樣?知道名字又有什么用?那代表了什么?我是不知道,這又能代表什么?”李哲道。
小人物也是有脾氣的。
他也是想要反駁一下,不過他對這個世界也不了解,這樣的反駁顯得有些無力。
見到李哲這樣的表現(xiàn),江皓然反而淡定了很多,他淡淡道“《希望的麥田》的作曲家陳雪是家母,當(dāng)代鋼琴大師,這首曲子是她為我而寫的,作為我的生日禮物,你說代表了什么?”
我去,原來是炫耀來了,那么巧的嗎?
餐廳你家開的吧。
“代表了你有個好家庭。”李哲馬上道。
他不是憤青,也不仇富,可是這個江皓然,真的讓他很看不順眼啊。
“我不否認(rèn)啊,我確實有個好家庭,這也不是我能選擇的事情,秦宓也是一樣,我們跟你是兩個世界的人,起點不同,懂嗎?出生你就輸在了起跑線,都說條條大路通羅馬,可我們生在羅馬,我和秦宓才是一個世界的人,而你只能仰望?!苯┤灰荒槹翚獾馈?br/> 對方說的沒錯,但是這個逼讓他給裝著,李哲總感覺不爽。
他就像問一句,你是內(nèi)褲嗎?
大碼的嗎?
怎么那么能裝?
“你一定以為我是在炫耀我的家庭出身吧,其實不是,我想要告訴你的是,你剛才說自己懂鋼琴,在我看來確實是笑話,不怕跟你說,我去年剛獲得全國青年鋼琴大賽的冠軍,也有幸在維也娜開過幾場個人演奏會?!苯┤槐M量用云淡風(fēng)輕的語氣說出這段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