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盼煙其實心中能想到是誰對自己這么大仇恨,不過在看到田家老大的臉時,還是震驚對方竟然這么快采取行動。
“大伯,您這半夜三更的,蒙著面巾,帶著一把刀子拜訪我,不知道您這是何意呢?”田盼煙明知故問道。
“誰叫你掙了錢不知道拿回家,竟把錢都花在秦家這鬼地方,忘恩負義的東西,要不是你不知禮數(shù),用得著你大伯我親自動手?”田有宏氣憤道。
田盼煙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歪理,一時間倒是愣住了,不過她隨即反應過來,老田家那種地方,有陳婆子這樣一個視錢如命的人,養(yǎng)出田老大這種性格的人也不足為奇。
“那以你看來,我賺的所有錢,就全部都是老田家的了?之前奶奶說把我逐出族譜,就是一句廢話?”田盼煙本來脾氣很好,但聽到這樣的話難免還是非常生氣。
“本來就是如此,你生在田家,賺的所有錢里所應到都是田家的,還不快交出仙薯餅子的方子,這樣我還能在你奶奶面前替你說說話!”田家老大如是說道,還得意洋洋。
居然知道跟酒樓合作的是餅子,這些話田盼煙沒有同任何人講過,而秦永昌就更不可能講了,看來老田家對自己還是挺關照的嘛!這些消息都能打聽出來。
“大伯,咱們還是公堂見吧!”田盼煙懶得跟這種人廢話,到公堂把他打一頓,看他老不老實。
田有宏一聽要上公堂,頓時慌了,連連求饒,不過沒辦法,田盼煙做了決定,八頭牛都拉不回來。
到了公堂,田盼煙擊鼓鳴冤,講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后,縣長大人打了他三十打板,關押了十天。
而縣長大人聽說田盼煙是仙薯餅子的供貨人,連連把田盼煙請到后宅,他家夫人最近最喜歡吃滿月樓的仙薯餅子,不過滿月樓賣到一兩銀子一個餅子,都快把他吃窮了。
田盼煙由縣長領到他夫人屋里時,只看到縣長夫人穿著一身綠羅裙,身量纖纖,一看就是操持家務很辛苦。
看到縣長領進來一個女娃娃,縣長夫人還挺意外,不過聽說這是供貨給滿月樓的人兒時,眼中滿是贊嘆。
“早先聽說滿月樓的仙薯餅子好吃得緊,本來還不太在意,直到那次和幾家相好的夫人去逛逛,果然好吃!只是那滿月樓的仙薯餅子都是限量供應,即便我們想多買些給家里人吃,都已經(jīng)沒有貨了?!笨h長夫人笑意盈盈道。
“這有何難,不過我已經(jīng)和滿月樓簽訂了協(xié)議,那種口味的仙薯餅子只供給滿月樓,夫人若是想吃,我一日一日地送過來就是了?!碧锱螣煘榱死瓟n縣長夫人這條線,不余遺力下功夫。
“既然你已經(jīng)和滿月樓的掌柜簽訂了協(xié)議,我這么做反而是壞了你的生意,不過你若是愿意把餅子賣給我,我也可以買。”縣長夫人在縣長的耳若目染下,也是一個正直善良的婦人,直說道。
“送給夫人的餅子,不值幾個錢,哪能收夫人的錢呢!我再想其他幾種口味,只要和滿月樓的那種口味不一樣,就不算違約,您盡可以吃夠。”田盼煙笑意融融。
“你果然是巧手,竟然還能夠做出別的口味!”縣長夫人驚嘆,不過隨即也平靜下來,“不過能做出第一種餅子,后來的餅子就不難了。”
“是的呢,夫人盡管放心吃就是?!?br/> 兩人說著說著倒是趣味相投,主要是縣長夫人了解的東西,不管是什么,田盼煙總是能夠附和上那么一兩句,兩人在不知不覺中成為了閨中好友。
“像盼兒這樣不圖錢,還能與我說上話的,縣里今兒可是不多了。”送走了田盼煙,縣長夫人和縣長說道。
縣長在心中默默記下田盼煙這個人,今后若是有什么需要本官幫助的,力所能及只能,本官盡力幫助就是。
田盼煙送了幾次貨,還費心研制出來其他集中餅子的做法,送給縣長夫人時,夫人吃著非常開心,連連說這餅子吃下去,連身子都好了許多。
當然了,田盼煙沒有告訴她,做這餅子的時候,用的是空間的泉水,泉水養(yǎng)人,身子變好是理所應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