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跟我解釋嗎?”惠芝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
“……”事實(shí)上,我并沒有在和他解釋,我只是在用這句話提醒自己,自己和程月只是朋友而已。
“人家好羞澀啊,”惠芝害羞的捂住臉。
“……”
從這天開始程月像是消失了一般,我的生活也是安靜了下來,只是我媽一直都沒有醒來的跡象。
“這小日子,還真滋潤,”惠芝有事沒事就會找我說話,之前的老板都看不到他。
因?yàn)槲矣嘘庩栄劭梢钥吹交葜?,所以惠芝就很喜歡找我聊天。
只是在客人面前,我不會輕易的跟惠芝搭話,免得被客人當(dāng)成神經(jīng)病。
“也不知道你是多想不開,竟然會當(dāng)廚子?!?br/> 惠芝剛說完這句話,一個男人就走了進(jìn)來。
“有包廂嗎?”
“有的,有的,”我領(lǐng)著男人往里屋的包廂走,然后男人塞給了我一張紙條。
“按這上面的菜做?!?br/> 男人沒有再說別的,直接坐在了椅子上,像是在等人。
我正準(zhǔn)備出去,男人又叫住了我,“等會我的三個朋友會來,做快一點(diǎn)?!?br/> “恩,好的。”
我連忙應(yīng)下然后鉆進(jìn)了后廚,“這是…”
“斷頭飯?”惠芝渾厚的聲音突然從我的耳后響起,我被嚇得一個機(jī)靈。
“臥槽,什么東西?”
“這個男人是想害人。”
“什么害人?”我有些不解得看著惠芝,等等,斷頭飯,為什么聽著這么耳熟?難道…我突然想起來了,古時候給犯人吃的最后一次飯,就是斷頭飯。
因?yàn)橐帞兀宰詈笠活D飯都是很豐盛的。
紙條上,除了每道菜都要了兩份,和斷頭飯的菜譜是一模一樣的。
“你先做吧,我來想辦法,”惠芝說完就消失了,我心想,惠芝應(yīng)該是去了剛剛那個客人的包廂。
只是做,還是不做…我有些猶豫的拿著菜刀。要是真死了人…那不就等于自己間接害死了別人嗎?
猶豫了一會,我還是下刀了,,既然惠芝這么說了,那肯定是有辦法的。
“別說話,按我說的做,”惠芝突然出現(xiàn)我旁邊,這時,我已經(jīng)做完了最后一道菜。
“加一道菜,有魚嗎,做一條紅燒魚,辣椒多放點(diǎn),醋也多放點(diǎn)。”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從水箱里拿出一條魚。這是今天早上剛買的魚,新鮮的魚。
魚并不是很老實(shí),在我的手里蹦來蹦去,我直接把它丟在了案板上,然后用刀背狠狠的敲了一下它的頭。
然后魚不動了,我這才繼續(xù)手里的動作開始宰魚。
“來客人了,用不用我?guī)湍憬哟???br/> “看來我要招個員工了,”雖然我炒菜的速度很快,但偶爾客人多了還是有些忙不過來。
“你好,請問,水憶雪?”我有些驚訝的看著站在門口的水憶雪,水憶雪看到我后臉上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
“原來你真的在這里開了一家飯店啊,”水憶雪最近都在忙公司的事情,好不容易把公司穩(wěn)定下來,就來找吳天了。
“嗯…”見到水憶雪,說真的,我有種說不出來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