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人名喚李二姐,竟是這六口村里的村民也是那大戶人家的主人。據(jù)她說是平日里也是干慣了農活的,所以才會曬得黑黝黝的。
李二姐一路帶他們穿越府中的時候,里面的景色與外面大相庭徑,荒草雜生,一片荒蕪。
里面的裝束雖然是標準的規(guī)格,只是沒有一個仆人,除了主人家住的幾間房子,其余所有的房間都布滿了蛛網灰塵。
“咳咳咳”李二姐剛一打開房間門,一堆灰塵迎面而來,“請你們先等一下,我馬上收拾一下。”
李二姐的動作很快,三下五除二就弄好了,也拒絕了林驚鴻他們要幫忙的要求。
“不好意思啊,不是我故意給你們要給你們住這個房子。一路上你們也看到了,這里也不常打掃,所以請先將就一下吧?!?br/> “多謝大娘,我們不嫌棄,這里很好?!绷煮@鴻真誠地說。
“那你們先進去休息一下,大娘給你們準備衣裳和吃食。”
“多謝大娘?!?br/> 林驚鴻仔細端詳著房子,可能是不常用,所以東西排放整齊,中間放著一張圓桌和幾個凳子。但是好在房間通透,一下子就把里面的濁氣排出去了。
“我們先處理一下身上的傷吧?!绷煮@鴻道。
幾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傷。寧和被咬過的半條腿像是癱瘓了一般,傅雪雖然一直扶著他,但她的身上也是靈力接近枯竭。陵游臉色慘白,來到這里之后也是一言不發(fā),也不知道在思索著什么。
總之,一個個看著都是傷病參將,也得一個個料理。
林驚鴻嘆了一口氣,看起來還是自己受的傷最小,只是被那鉗子夾傷了一下罷了。
該操心的還是得操心,林驚鴻思索著,她也不能啥也不管,這幾個傷員整嗷嗷待哺呢。
害,她感覺她自己把這輩子要操心的事情都操心起來了。
沒辦法,林驚鴻從納戒之中拿出那燕影蟹的一個大鉗子,十分嫌棄地扔在地上說:“阿陵,這玩意兒怎么整?”
“你們是從哪搞來這東西的?”寧和看著十分驚奇。那鉗子,比他的大腿還要大,而且還帶著一股別樣的味道。
“很簡單,研磨入藥,煎水服之。”陵游看著寧和道。
被盯的莫名其妙的寧和咳嗽了兩聲,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那個,你這么看著我,那個不會是要給我吃的吧?”
林驚鴻也坐了下來,拿出帕子擦拭自己的手,“你說對了,就是給你的。你看這大蟹鉗,肯定很鮮美,你肯定很喜歡?!?br/> “驚鴻姐你怕不是說真的吧?”寧和驚恐地看著她,臉上露出了十分害怕的表情,“我吃素的,不吃這些。”寧和半瘸著腿,渾身都打了個寒顫。
寧和看了看傅雪,發(fā)現(xiàn)她臉色依舊是冷冰冰的,但是少了一點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味道,轉移話題道:“傅雪,你怎么樣,傷的重不重?”
“我沒事。”傅雪正拿著東西專心在纏繞自己手上的傷口,稍微抬了眼皮看了他一眼,而后開始調息起來。
“你不想吃也可以,你的腿就別想要了。”林驚鴻云淡風輕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