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騁話剛說完,宋盈年就感受到一束帶著濃厚質問意味的目光穿透她的心臟,霎時鮮血淋漓,氣氛重的使她喘不過氣。
宋盈年命令自己不要去理會蔣湛,她心跳的很厲害,這一刻她只想逃離。
“徐騁,我們快點走吧。”
宋盈年的手牢牢攀上徐騁的手臂,仿佛害怕他下一秒就會消失一般。
“好?!?br/>
徐騁溫柔地點了點頭,然后看向蔣湛客氣地說了一句,“阿湛,辛苦你跑一趟了。”
蔣湛把眸光從宋盈年身上移開,他沒有回應徐騁,只是轉身朝車庫走去。
上了車,蔣湛一言不發(fā)地發(fā)動車子,他薄唇緊抿,一雙如獵鷹般的眸子緊緊盯著前方。
車緩緩地開出車庫當距離徐騁和宋盈年還有幾米距離的時候,蔣湛忽然加速,說真的,如果不是剛從監(jiān)獄出來他或許真的就會撞上去體會一下吃牢飯是什么感覺。
刺耳的剎車聲劃破天際,宋盈年的心差一點就跳出了喉嚨口,她雙腿發(fā)軟險些有些站不穩(wěn)腳。
“年年,走吧。”
徐騁完全沒有發(fā)現宋盈年的異樣,他大步一邁拉開車門扶著她的腰上車了。
這一路上宋盈年都魂不守舍,她不敢說一句話甚至連粗氣都不敢喘,她太害怕蔣湛了,他做事從來都不計較后果,而且剛才通過他的眼神她知道他已經臨界于發(fā)威的邊緣,說真的,她很怕他做出什么難堪的事。
好在,她的擔心最后變成了多余,徐騁很忙全程在和秘書通電話,蔣湛悶聲不吭地開著車,并沒有任何不恰當的行為。
“到了,老板。”
蔣湛泊好車,他解開安全帶下車替徐騁和宋盈年開了門,他默默地站在一旁等著。
“好的,阿湛,你就在車里等我們吧?!?br/>
“是?!?br/>
遠離蔣湛之后的宋盈年就像是脫鉤重新回到水里的魚,那種心提到嗓子眼的感覺慢慢地消失了。
他們乘坐電梯上了vip檢查室,導診的護士很熱情,因為是貴賓的原因檢查的過程也很順暢。
檢查結果需要一個小時以后出來,在此期間為了方便待會專家診斷徐騁和宋盈年選擇了在醫(yī)院等候。
“老公,你說不會有什么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