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齊書雁感覺到了荒漠里太陽的早起,比起中原的太陽,荒漠里的陽光早早大曬在了沙地上,照在了帳篷頂上,似乎驅(qū)散了夜里的寒意。然而,大早上,還是有些冷。
穿好衣服,縮著肩頭,齊書雁摩擦著雙手走出到帳篷外面,陽光甚好。她搭著雙眉環(huán)顧四周的環(huán)境,除了遠處的荒漠風景如同詩句里所寫的孤煙大漠升,近處都是軍隊的帳篷。北奎國的軍人在帳篷內(nèi)外四處走動。看到她走出來,對她低腰行禮,十分尊敬。
這些人,看來也不像龐氏口里說的是絕對的野蠻人,懂的禮教。也或許是那個人的關(guān)系,不都是那個耶律洌的精兵和隨從嗎?據(jù)說跟在耶律洌身邊的那個副官索盧奇同樣是個北奎國的貴族。耶律洌個人更不用說了。
齊書雁肅起眉看著,是因為看到了對面的一個帳篷里偷偷從縫隙里探出來的一個腦袋。
慧蘭?
她也被抓來了嗎?
比起她,慧蘭的待遇顯然差多了。只看慧蘭剛從帳篷里探望下外面,駐守在她帳篷外的士兵馬上對她大呼小叫,拿著長毛刀劍威脅她馬上縮回腦袋。儼然,這里的人,哪怕是個普通士兵都沒有一個人拿慧蘭當西域公主看。
嚴格來說,慧蘭不過是酒爺手里的人質(zhì)變成了北奎國的人質(zhì),看起來是如此。
一不做二不休,被酒爺逼迫著,耶律洌的人不得不把這個公主抓到手里。因為落到其他人手里的有,一旦慧蘭死亡都有可能把這個臟水全部潑到他們北奎國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