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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少宇不知道夏紫萱家里到底發(fā)什么了什么事兒,他再闖進(jìn)門就被一個人用槍指著腦袋。一個人用槍指著腦袋并不可怕。
關(guān)鍵是他剛出手制伏了那個用槍指著他腦袋的那個家伙后,又出現(xiàn)了三柄手槍指著他的腦袋。凌少宇雖然并不是很害怕,但心頭瞬間凌亂了。
不過是福不是禍,是禍便躲不過,這些人若真是沖他來的,那么他這顆命也保不住。
“哈哈哈!”一個同樣是穿著黑色便衣的中年男子,拍著手掌從房里走了出來,看樣子這家伙才是他們幾個人中領(lǐng)頭的。這家伙身材高大,虎眉豹眼,一身英氣,氣度不凡,一看就是干大事的,而且心性沉穩(wěn),心理素質(zhì)不一般的強(qiáng)。一家是在什么特殊的組織里面訓(xùn)練過的。
凌少宇突然也哈哈笑了,他覺得自己必須得笑,如果他不笑,一直這么沉默下去,他今天非死不可。
“你笑什么?不許笑,再笑我開槍了!”那個站在最前面,握手槍的便衣男子對凌少宇恐嚇道。
凌少宇瞟了他一眼,收斂了笑容,揚(yáng)了揚(yáng)拳頭說道:“你們?nèi)粽媸菂柡Γ头畔率种械臉?,和我賭賭拳腳,看誰更厲害!”
“哦?我倒要看看你們?nèi)_有多厲害!”那家伙收了手槍,將手槍別回腰間,笑了笑道。
凌少宇一拳擊出,拳疾若電,那家伙來不及閃避,拳頭未到,拳風(fēng)先至,可是凌少宇那一拳卻懸停在空中,怔了片刻,緩緩的收回,對那家伙說道:“你已經(jīng)輸了!”
那便衣男子一驚,只覺得鼻子有一點(diǎn)癢,他去摸鼻子,竟然是一鼻子的血。
圍著凌少宇的其他幾個便衣男子皆驚,紛紛提起拳頭,要上前來揍凌少宇,卻只聽那領(lǐng)頭的便衣男子喝道:“你們都給我退下!”
他笑著走上前,微微一笑,那笑是冰冷的,皮笑肉不顫,他盯了一眼凌少宇,輕輕拍了拍凌少宇的肩膀道:“年輕人,我想知道你自己究竟有多自信!你能一個人打多少個?”
“十個!”凌少宇目不斜視,咬牙說道。
“四個?哈哈,我的耳朵沒有聽錯!”那領(lǐng)頭的中年男子笑了笑,“能一個人打四個,也算可以了,不過當(dāng)年我在散打培訓(xùn)基地,是一個人打八個!要不,你和我來切磋一下!”
“我再說一遍,是十個,不是四個!”凌少宇正了正色,糾正道。
“蓬!蓬!”那男子不容分說,接連兩拳擊向凌少宇的胸口,這絕不是試探凌少宇的身手,而是對凌少宇玩狠招。
凌少宇也沒有想到,這家伙居然來偷襲,不過這一招對凌少宇來說,也未免太慢了一些,凌少宇身子一閃,避過這一招。然后化拳為掌,排掌推出,與那家伙斗在了一起。
二人都是練過的,都通曉各種打法和套路,按理來,應(yīng)該是不相上下,可是凌少宇的速度明顯要快一些。那領(lǐng)頭的便衣男子雖然力猛,但卻略顯手拙,被凌少宇一腳踢在脖子上,踢翻倒在地上。
他正欲翻身而起,不料被凌少宇按住,凌少宇不容分說,按著他就打……
“小子,快放手,你不能毆打我們馬隊長,再打,我就告你襲警,刑拘你!”后面那幾個便衣男子一個個舉著手槍,齊刷刷的對著凌少宇的腦袋。
凌少宇揚(yáng)起拳頭,嘆了一口氣,又放了下來,他垂頭喪氣地說道:“不是說不動槍的么,怎么又動槍了?”
“馬隊長,你沒事吧!”那幾個便衣男子趕緊過去扶他的頭兒,那個姓馬的隊長從地上吃力的支撐著胳膊,爬起來。
其中一個便衣男子偷出警官證在凌少宇眼前晃了晃,凌少宇隱約的看到“澄海市刑偵大隊”幾個字,原來這伙人真是便衣警察。如果這家伙不及時亮出警官證,或許早將他們幾個人干掉了。
那個便衣刑警收回警官證,一攤手對凌少宇道:“這個就是我們的中隊長馬云龍,我們老大!還不快給我們老大道個歉,不然把你抓到警察局里關(guān)個十來天!”
那馬云龍站起身,撣了撣身上的灰塵,方才抬起頭來,打量著凌少宇,馬云龍一擺手說道:“不用了,我只是跟這小子切磋一下,何況我又沒有受傷!”
那幾個便衣武警見他們的隊長馬云龍都不是凌少宇的對手,也不得不對凌少宇刮目相看了。
馬云龍輕輕咳嗽了一聲,對凌少宇問道:“你是夏芙蓉家里的什么人?到她家里來做什么?”
凌少宇當(dāng)然不認(rèn)識夏芙蓉,但他一聽說這是她的家,凌少宇眼珠一轉(zhuǎn),這夏芙蓉是夏紫萱的母親,夏紫萱父母離婚,夏紫萱應(yīng)該是跟她的母親姓。
凌少宇走到嚇暈過去的夏紫萱面前,將她身子扶起,一試探她的鼻息,呼吸均勻,應(yīng)該無什么大礙。
“我叫東方玉,我是夏芙蓉的女婿,這個暈過去的是她的女兒!”凌少宇指著夏紫萱說道。
“怎么,夏夫人家里出什么事兒了么?”凌少宇又問道。
馬云龍在房中踱了幾步,回頭嘆了一口氣,緩緩對凌少宇說道:“實(shí)話給你說了吧,夏夫人牽扯到一個刑事案件?!?br/> “你……你的意思是說夏夫人她殺人了么?”凌少宇略感吃驚的問道。
馬云龍略略沉眉,思索片刻道:“是誰殺了誰,現(xiàn)在還不敢論斷!我們勘察了現(xiàn)場,現(xiàn)場有血跡和打斗的痕跡,但并未有見到尸體,夏夫人她失蹤了!根據(jù)我們調(diào)查,夏夫人離異后,有一筆巨款,她經(jīng)常出入賭場,或許是她欠了賭債,人家索債上門,后來雙方發(fā)生爭執(zhí),后來又痛下殺手,我初步推論是有人想殺夏夫人,夏夫人和這班人搏斗,然后順利逃脫了……”
“稟報隊長,我們有新的發(fā)現(xiàn)!”兩個便衣刑警從客廳里出來。
馬云龍不耐煩的一揮手道:“所有證據(jù)線索都不能破壞,用塑料袋子密封好,帶回警局!”
“可是……可是隊長,這事情有一點(diǎn)兒不好辦啊!”那個便衣警察苦著臉對馬云龍說道。
“有什么不好辦的?老子說你們幾個都是廢物,跟我這么多年了,辦事都不會動動腦子!”馬云龍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詰責(zé)道。
那刑偵隊的便衣警察擺手道:“隊長,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冰箱,打不開且不說,還抬不動!這里面一定有鬼!”
“什么,什么?大冰箱?你的意思是說這個案子有線索了,難道是殺人凍尸?”馬云龍驚叫道,他向來辦事沉穩(wěn),此時也有一些沉不住氣了,“快帶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