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是李大秋開始改變命運(yùn)的一天。
多年以后,李大秋每次給徒子徒孫講解引體向上俯臥撐煉體決的時(shí)候,都會回憶此事,每次由衷的感慨而懷念。
并非常慶幸他是第一個修煉這門神功的人。
大殿里。
望著楊恒蒼老佝僂的背影。
不知不覺,李大秋的心中,開始滋生了一絲真正的敬畏和尊崇,看向老楊恒的眼睛里,也出現(xiàn)了親切恭敬之色。
這是真正的情緒,而非平日里眼眶靈力一震的做作。
漸漸地。
天色黃昏,大殿里暗了下來。
該掌燈了。
楊恒吐了一口氣,道:“乖徒兒,這門煉體決牽扯的心法,太過玄奧,深邃,一日肯定講不完。”
“待明天,為師再給你講解吧!”
“為師老了,容易疲乏,要休息休息?!?br/> 李大秋聽得此言,急忙跪地磕頭,滿眼感激與恭敬的道:“是,徒兒今天受益良多,感謝師尊傳授心法?!?br/> 他心中唏噓,今天老魔頭所講的東西,足夠他消化很長時(shí)間了。
他起身,為楊恒親自泡了一杯茶端了過來,又為楊恒認(rèn)真的裝了一鍋旱煙鍋。
楊恒張嘴,他輕輕地把煙嘴兒插到了楊恒的嘴里,點(diǎn)火讓楊恒抽了起來。
看到了楊恒衣服上的血點(diǎn),李大秋道:“師尊,您的衣服臟了,讓徒兒為您洗洗吧!”
楊恒點(diǎn)點(diǎn)頭,換了一身新衣服。
李大秋拿著沾血的衣服,躬身離去了。
還沒回到自己的院落,就看到院墻籬笆外,梳著大背頭的魏春桂在等著他。
旁邊,蘇小鹿蹲在地上,正在看螞蟻搬家。
二人聽到了腳步聲,立刻迎了上來。
這時(shí)候,他們看到了李大秋懷里抱著的楊恒的衣服。
衣服上,點(diǎn)點(diǎn)血跡,格外明顯。
蘇小鹿吃驚道:“大師兄,你打傷老魔頭了?”
李大秋翻白眼道:“我修為自廢,老魔頭不一巴掌拍死我,我就謝天謝地了,我還打傷他?”
“那這衣服上的血?.....”
“老魔頭練功出了岔子,吐血了,我?guī)退聪??!?br/> 魏春桂一呆。
蘇小鹿捂著嘴驚訝道:“大師兄不會走火入魔了吧,竟然幫老魔頭洗衣服,天哪!”
李大秋沒有理會二人。
他走進(jìn)了院子,將衣服丟進(jìn)了水槽邊的盆子里,然后提了個小板凳,蹲坐在院子的柳樹下,手里拿著一根小木棍,就開始涂涂寫寫了起來,滿臉認(rèn)真之色。
時(shí)而還撓頭沉思。
神色非常專注。
魏春桂和蘇小鹿疑惑的走近,俯身一看,不由一臉懵逼。
地面上。
各種奇怪的符號密密麻麻,二人一個都不認(rèn)識。
魏春桂罕見的開口道:“大師兄,你在干什么?”
“我在學(xué)習(xí)《引體向上俯臥撐煉體決》的心法?!崩畲笄镱^也不抬的回道。
“什么?!《引體向上俯臥撐煉體決》還有心法?大師兄,那根本就是騙人的功法,不可能修煉成功。”魏春桂蹙眉道,語氣有些生氣。
李大秋微微一笑,“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
魏春桂氣樂了。
他摸了一把自己的大背頭,冷聲道:“李大秋,你說這話未免太小覷我姓魏的了!”
“同為冥月圣地的秘傳弟子,你排十三,我姓魏的排十四,我的黑龍刀在沒被老魔頭崩斷前,那是又快又狠,不比你差多少!”
“你倒是說說看,我有什么不懂的?”
李大秋不由樂了。
二師弟魏春桂一向高冷,言語極少,此刻一口氣說了這么多話,顯然是被自己刺激到了。
于是。
李大秋站起身,笑著問道:“那好,我問你,人體靈氣運(yùn)行的周天率的是多少?”
魏春桂:“嗯?......”
李大秋又問道:“你知道什么是π嗎?”
魏春桂:“???......”
蘇小鹿插嘴道:“拍?拍蚊子的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