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那鬼頓時懵了,它不明白加佐特飛在半空中扭動自己那鰩魚般的身軀有何意義,但它感覺到了一種莫大的嘲諷。
可是,他不會飛,也沒有足夠遠的遠程攻擊技能可以用,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加佐特跳舞嘲諷,無能為力。
等一下
宿那鬼才想起來一件可怕的事情——他對面是不是有只強迪來著?
他猝然扭過頭,發(fā)現(xiàn)紅色的強力型迪迦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自己面前,如此近的距離下,哪怕他有刀也無濟于事了。
刀劍類武器確實是近身武器,可卻不適合用來貼身戰(zhàn)斗,倒不是說刀劍一貼身就廢了,而是過近的距離會導致刀劍施展不開,威脅度大大降低。
它剛想提刀后退,強力迪迦壯碩的雙腕就緊緊扣住了它的雙臂,此刻的它動彈不得,被強人鎖男了,好在它的嘴也可以拿來攻擊。宿那鬼的腦袋沒有前后可言,頭顱的兩邊都是臉,一邊可以噴火,一邊可以噴出凍氣,它沖迪迦張開嘴,剛想口吐芬芳,加佐特的一發(fā)電磁能量炮精準的命中了面部。
宿那鬼的獨眼被當場打瞎,失去視野的宿那鬼開始亂噴一氣,但是如果連這種攻擊都躲不過去,那迪迦也趁早別混了。
強力迪迦下蹲躲過宿那鬼的噴吐,雙臂一用力,直接將他的身軀拋飛出去,同時趁機奪下了宿那鬼手中的砍刀。
確認宿那鬼沒了刀以后,白次藍把毛球又放了出來,它雙手的肉鞭結結實實的把宿那鬼纏起來,加佐特在空中站樁輸出,不停的嘴炮宿那鬼,迪迦則在原地蓄力迪拉姆休光流。
迪迦將熾熱的能量光球凝聚在胸前,以光流的形式發(fā)射出去,熾熱的光流一瞬間就蒸發(fā)了宿那鬼的身體。
迪拉姆休光流是強力形態(tài)的最強必殺技,不過在迪拉姆休光流之上還有強力哉佩利敖(或稱爆裂·哉佩利敖),原本哉佩利敖是只有復合形態(tài)才能釋放的最強必殺,強力形態(tài)也能釋放出威力更勝一籌的強力哉佩利敖,但那一招的威力不僅大,耗能也高的嚇人,只要這招用出來,迪迦就會完全失去再戰(zhàn)的能力。
宿那鬼的身體被完全蒸發(fā),只剩一個頭顱掉落在地上,而這時,白次藍想起了之前山下店老板說的話:
【宿那鬼是一種很狡猾的鬼,他懂得分身,可以在危急時刻將自己的罩門分身到一小部分上,隱蔽起來,所以就算井田井龍再強也只能殺掉宿那鬼的肉身,卻無法消滅元神?!?br/> 怪不得當年井田井龍沒能殺死宿那鬼,因為宿那鬼只要有一點肉身殘留就不會死,而井龍只是個使用冷兵器的武士,他確實沒法把宿那鬼的身體完全消滅掉。
這么說的話.....
地上,宿那鬼的頭顱忽然間立了起來,僅剩一顆頭顱的宿那鬼仍然活著,甚至這顆頭顱飄蕩起來直奔迪迦的脖頸處,向他伸出了血盆大口。
就在白次藍要指揮毛球和加佐特炸掉那個頭顱時,一道銀光宛如驚雷般閃過,井田井龍的武士刀刺穿了宿那鬼巨大的頭顱。
“只剩一個頭,鄙人也能應付。”他的耳邊仿佛又響起了井龍的聲音,但是轉頭看看黃衣男子,他仍然還在昏迷。
宿那鬼的頭顱被武士刀貫穿,而白次藍想起了山下老板的話,不禁沖戰(zhàn)場處大喊:“把它的頭顱也一起燒掉,這樣它就不能再復活了!”
這一瞬間,迪迦的手里劍光彈,嘎地的紅色射線,加佐特的電磁能量炮同時擊打在宿那鬼的頭顱上,將它的最后一點痕跡也完全蒸發(fā)掉。
這樣,再也不用擔心它復活了。
這一場打完,迪迦的燈甚至都沒閃,嘎地和加佐特化作數(shù)碼之魂回到白次藍的暴龍機里,他背著昏迷的黃衣男子來到了山下。
勝利隊員們帶著警察已經在這里等候多時了,在調查宿那鬼事件時,他們也將宿那鬼蘇醒的原因查到了。
包括黃衣男子在內的三個人是專門偷竊文物的竊賊,這一次他們把主意打到了深山中的井龍廟身上,廟里的銅像和武士刀被他們偷走,由此才導致宿那鬼蘇醒。
結局當然是他們三人被警察愉快帶走,只是,蘇醒的黃衣男子在被帶走前,說是有些話想說。
“我昏迷的時候做了個夢,我夢見井田井龍了,他還和我說了些話?!?br/> “井田井龍?”
勝利隊員們面面相覷,而白次藍示意他接著說下去。
“他說,妖怪存在于這世上,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就像萬物相生一樣,存在著白天,就會存在著黑夜,存在著人類,就會存在著妖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