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火鍋后,眾人紛紛離開了。
“甜甜,你上次不是說要去買衣服嗎?現(xiàn)在有時間我們走吧”林嵐拉著阮甜甜說到。
“啊,是了,上個月就說要買了,只是一直忙著排練,沒有時間。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空了,我一定要去買買買?!甭牭搅謲沟脑?,阮甜甜跳起來就要出發(fā)。
“唔,你們?nèi)グ?,我就不去了,先回宿舍了我”木曉曉對著兩人說完正準備要走。
“誒,曉曉你不買衣服嗎?”林嵐叫住木曉曉。
“不啦,我還有點事,下回再去了,走了”木曉曉擺擺手。
“嗯,那好吧,我們?nèi)ス浣掷病比钐鹛鹫f完便拉著林嵐走遠了。
木曉曉打滴回到了宿舍,便拿出手機,給遠在美國的某人發(fā)信息。在手機上敲了許久,卻一句話也沒發(fā)出去。
木曉曉趴在床上,臉埋進枕頭里,雙手拿著手機在想,我要給他發(fā)什么信息好呢?兩個人之間除了一張結(jié)婚證就什么也沒有了。突然想起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
那年她十五歲,自小無父無母的她被奶奶帶大。奶奶出去買菜的時候昏倒在地上,被幾位好心人救了送去醫(yī)院,經(jīng)過檢查發(fā)現(xiàn)是心臟出了點問題,需要動手術(shù),而那個時候是木曉曉最難熬的日子。
隔壁的親戚鄰居都很照顧她們,捐款資助,但是這手術(shù)費用昂貴。木曉曉甚至還想過輟學出去打工賺錢,木奶奶也知道什么情況,在醫(yī)院待了兩天后偷偷跑了出來,不想再花錢。那段時間很頹廢,木曉曉也差點沒有考上高中。
木曉曉從小就長的很精致,奶奶出事的那個時候,有兩個小混混跟蹤過她,木曉曉也受了一點傷。很幸運的是遇見了那個人,記得那個時候他穿著黑色風衣,帶著帽子和口罩,整個人與黑夜融合在一起。兩個混混被他趕走了,拉著她去藥店買了藥。
“嗚嗚~”木曉曉沒忍住低聲的哭了出來。
“想哭就哭吧,哭出來會好受一點”那個人給她擦藥的手頓了頓,隨后又摸了摸她的腦袋。
“啊嗚啊...”想著最近的所有事情,木曉曉發(fā)泄似的哭了出來。
晚上這個時候沒什么人,過了很久,木曉曉才反應過來,停止了哭泣但還在一直吸著鼻子。青春期的少女叫敏感,在一個陌生人面前哭了這么久也感到難為情。
“沒事了,一切都會過去的,人要往前看。”那人遞過來一張帕子,又溫柔的摸了摸她的腦袋。
“哥...哥哥,謝謝你”木曉曉拿著帕子抽泣的說。
“不晚了,晚上很不安全的,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吧”那人輕聲地說道。
“嗯,好”木曉曉隨后站起身來就要往前走。
“怎么,你就這么相信我,不怕我是壞人嗎?”那人沒動身,坐在原來的地方看著她。
“我...我不怕,哥哥的眼睛里面有星星,奶奶說,看一個人是好人還是壞人,就看他的眼睛,因為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騙不了人的”木曉曉呆了一會又肯定的看著那個人。
“眼睛里有星星么?呵呵,走吧,送你回家”那人聽到木曉曉的話笑了,隨后跳下來,走到木曉曉的旁邊。
“話說回來,你為什么這么晚了,還在外面?”
“我...我來找奶奶”女生聽到男生的話,又想起了自己的事,差點又沒忍住。
“誒誒,你先別哭,可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你先說說怎么了”
“奶奶生病了,不肯去醫(yī)院,我們家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