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何必狡辯。”封景紜哭唧唧的說道。
岑非煙輕蔑一笑:“呵,你又何必心虛呢。我是真不知道,封氏現(xiàn)任家主掛了之后,還有誰袒護你。你最好祈禱他長命百歲?!?br/> “錯了?!闭咕Z醇厚的嗓音不溫不火的響了起來。
岑非煙有些疑惑,側目看向展君諾:“怎么錯了?只有封氏現(xiàn)任家主對她無限度的包容,只有他好好的,她才有跟別人叫囂的底牌呀。”
展君諾寵溺的看著岑非煙,嘴角揚起一抹淺淡溫柔的笑容,“她最好是祈禱她自己先死在老爺子前頭,要不,沒人會給她好日子過?!?br/> 岑非煙笑:“那也不一定吧?!?br/> 展君諾一臉篤定的說道:“一定的,因為她嚴重惡心到了我?!?br/> “往后,她要是找到一個比封氏現(xiàn)任家主更厲害的男人,給她撐腰呢?”陳非煙挑眉一笑。
展君諾嘴角上揚,一臉狂傲自信的說道:“怕就不叫展君諾?!?br/> 醇厚的嗓音不溫不火,卻讓岑非煙感覺到了話音里頭,盛氣凌人,唯我獨尊的氣場。心頭不由一震,這個男人好狂,可看他那種胸有成竹,自信滿滿的氣勢,卻又讓她,對他說出口的話,深信不疑。
心思微轉,心頭倏地冒出一個想要逗逗他的念頭,調(diào)皮的眨了眨眼睛,語氣軟糯的說道:“不要把話說太滿了,不過呢,你要是失敗了,我養(yǎng)你?!?br/> 展君諾豐神俊朗的臉上表情一怔,隨即深邃的雙眸中,浮現(xiàn)出難以克制的狂喜光芒,被一個女人養(yǎng),似乎是很丟面子的事情,可是,為什么他的心里,聽了這句話之后,卻跟吃了蜜一樣呢?為了避免自己被這小沒良心的擺一道,他二話不說,直接順桿晚上爬:“好。非煙真好,替我解決了后顧之憂?!?br/> 岑非煙:“……”得,把自己帶溝里去了。
封景紜氣的嘴唇發(fā)白。眼前這個姓岑的女人到底何德何能,盡然讓展家少主為了她,不惜得罪外祖一家。
“展少主,難道真的要為了一個外人,和自己外祖家反目嗎?”眼淚恰到好處從眼眶里滑了出來。
展君諾冷漠的懟道:“你這挑撥離間誰呢?本少主只是看你覺得惡心,跟封氏上下有什么關系。怎么著,外公老爺子還沒死呢,你就可以做封氏的主了嗎?”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封景紜立馬否認,心虛的只能用繼續(xù)哭泣來掩飾。
展君諾鄙夷的嗤笑了一聲,幽深的黑眸中,浮著一層讓人捉摸不透的光,“那你什么意思,是在提醒本少主,對付你,就等于對付封氏嗎?”
“你可以問問去封氏上下,他們是不是以你馬首是瞻?還是說,你覺得外公老爺子寵你,所以為了幫助你,他會舍棄本少主這親外甥?”
封景岄自嘲的輕笑了一聲,用失望的口吻突然補刀說:“表哥,你還別說,爺爺現(xiàn)在連我這個親孫女兒都可以為了一句話而趕出家門,你一個外姓的外孫算個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