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生什么事情了?”聽到響聲的服務(wù)員沖了進(jìn)來。
明淮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輕描淡寫道,“我們剛才在吃飯,然后這個人就沖進(jìn)來,自己往門上撞,可能有什么精神疾病吧?!?br/> 服務(wù)員看著與木門一起倒在門外的清尾真治不由得額頭滑過一滴冷汗,心中吐槽道,“你覺得我會信嗎!?”
瞥了眼木門,明淮從錢包里掏出一張銀行卡放到餐桌上,對著服務(wù)員說道,“我這個人呢,沒有什么優(yōu)點,就是有一點兒熱心、善良。”
在眾人一臉“我就聽你亂編”的臉色下,明淮繼續(xù)說道,“木門的破壞費用就從這里出吧。”
像是想起了什么,明淮補(bǔ)充道,“對了,這桌菜都撤下去吧,再重新上一遍一摸一樣的,我可不想吃被煙熏過的。”
這時,清尾真治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有些忌憚地看了看明淮,轉(zhuǎn)頭對秋田谷徹說道,“呵呵,秋田谷,你可要好好考慮一下公司的事情哦?!?br/> 說罷,清尾真治微微扶著墻,就要離開。
“等一下,清尾,”野島榮子喊道,“你這次回來就是為了說這些事情嗎?難道你不是為了本堂的忌日才回來的嗎?”
“嗤,”清尾真治嗤笑一聲,“什么本堂,他是誰???”
野島榮子幾人頓時愣住。
“喲,還能說話?”明淮手里把玩著銅錢問道。
“哼…”清尾真治摸了摸還在痛著的胸口,扶著墻離開了。
“好了,麻煩收拾一下就盡快上菜吧,”明淮對著還在發(fā)愣的服務(wù)員說道,“哦對了,河豚多上一盤,味道還不錯。”
“???好的好的,請允許我先將木門清理好。”服務(wù)員回過神來,連忙答應(yīng)道。
服務(wù)員走后,明淮默默地將一開始的銅錢撿回來,順便將五枚銅錢扔在地上,算了一卦。
“明淮先生…”毛利蘭尷尬地開口道。
“有事嗎?小蘭小姐。”明淮疑惑地看著毛利蘭。
“沒…我是想說,打人是不好的。”毛利蘭尬笑著說道。
“沒事,我有錢?!闭f著,明淮又掏出自己錢包里的另外幾張銀行卡晃了晃。
“……”眾人沉默。
等到明淮回到座位上,黑羽快斗悄悄問道,“明淮哥,我記得你以前不是說因果術(shù)修煉得越深,情緒就越不容易波動嗎?”
“?。课矣姓f過嗎?”明淮想了一下,說道,“那大概我當(dāng)時是騙你的吧?!?br/> “…”黑羽快斗幽怨地看著明淮。
“不過,明淮哥你剛才在算什么呀?”黑羽快斗好奇地問道。
“當(dāng)然是算一算魚兒什么時候上鉤啊?!泵骰凑f道。
“怎么樣了?”黑羽快斗迫不及待地問道。
“待會兒我們只要跟緊清尾真治就行了,他的因果,已經(jīng)存在消失的征兆了?!泵骰瓷衩匾恍?。
黑羽快斗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飯后,已經(jīng)變裝完畢的明淮借來柯南的眼鏡,與黑羽快斗一起偷偷地跟蹤清尾真治。
“明淮哥,看樣子清尾真治好像是待在旅店里不出來了,今晚真的會出事嗎?”黑羽快斗看著眼睛上面不動的小紅點,說道。
“不急,我相信我的算卦術(shù)?!泵骰醋孕诺卣f道。
晚上十點。
“明淮哥,你看,那是…榮子小姐???”黑羽快斗看到等在清尾真治樓下的野島榮子,驚訝地說道。
“難道,她也是那個組織的成員?”黑羽快斗自言自語道。
“…先看看?!泵骰窗櫫税櫭迹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