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啊,大家?”這時,船長走進餐廳問道。
“想不到秋天欣賞煙火的感覺真不錯呢?!泵∥謇烧f完又灌了一大口啤酒。
“是啊,煙花很美。”明淮也舉了舉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正在大家都有些醉意的時候,甲板上傳來了船員的尖叫聲。
“啊?。。。。?!”
“嗯?”餐廳內的眾人的醉意瞬間消散了一些。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毛利小五郎邊喊邊向外面趕去。
眾人立即跟上。
看到不急不緩的明淮,黑羽快斗疑惑道,“明淮哥,你不好奇發(fā)生了什么嗎?”
“十有八九是死人了吧?!泵骰磾[了擺手,淡淡地說道。
“欸?”黑羽快斗聞言一愣。
“而且,”明淮頓了頓,繼續(xù)說道,“一般是剛才在甲板上釣魚的兩人其中之一?!?br/> 黑羽快斗目不轉睛地盯著明淮。
沒在意黑羽快斗的目光明淮自顧自地說道,“而且,死的很可能是那個山崎恒夫?!?br/> “這是為什么呀?”黑羽快斗好奇道。
“為什么?”明淮自語道,“可能是因為他是被邀請來海釣的,而不是他邀請的別人?!?br/> “這…”黑羽快斗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那兇手…”黑羽快斗用詢問的目光看向明淮。
明淮點點頭,說道,“沒錯,很可能就是邀請他的河井和幸先生。”
隨即,二人也來到甲板上。
毛利小五郎正在扶起到在一起的二人。
“河井先生?你快醒醒啊,河井先生?!泵∥謇珊暗馈?br/> 河井和幸悠悠轉醒,虛弱地問道,“山崎先生呢?”
毛利小五郎趕走正在檢查山崎恒夫尸體的柯南,探了探脈搏,說道,“沒救了,他已經死了?!?br/> 來到現(xiàn)場的黑羽快斗咽了口唾沫,悄悄問道,“明淮哥,你的因果術現(xiàn)在已經能算到誰要死了嗎?”
“當然不是因果術的問題,而是你對死神的了解太少了。”明淮默默嘆了口氣,說道。
“死神?”黑羽快斗一臉疑惑。
“諾,”明淮指了指正在尸體邊觀察的柯南,說道,“柯南出現(xiàn)的地方必有案件發(fā)生?!?br/> “明淮哥…這應該不是真的吧?”作為十八歲的正氣好青年,黑羽快斗覺得自己應該反對迷信盲從,堅持科學…
“根據(jù)現(xiàn)實來說是真的,可是如果非要證據(jù)的話,那我是沒有的,畢竟以我現(xiàn)在的因果掌握力,還算不了那種級別的因果。”明淮解釋道。
與此同時,柯南正在瘋狂助攻。
“啊咧咧?山崎先生的手上好像有類似燙傷的痕跡耶?!?br/> 毛利小五郎聞言拿起山崎恒夫的手掌觀察,說道,“這是…”
一旁的柯南繼續(xù)助攻,“剛才船上的照明好像停了一下?!?br/> 毛利小五郎拿起山崎恒夫手中的釣竿,說道,“我記得這是碳纖維的釣竿對吧?”
隨即向墻壁外的上方看去,發(fā)現(xiàn)了一截沒有塑膠外皮包裹的電線。
“果然是這樣,”毛利小五郎走過去幾步,繼續(xù)說道,“這一部分的電線的塑膠外皮已經脫落了?!?br/> “山崎先生握著這跟碳纖維釣竿本來就非常容易導電,而且山崎先生的腳邊又沾到了原本裝在這個水桶里的海水,依我判斷,山崎先生是在釣魚釣到忘形的時候碰巧讓釣竿碰到了電線,才會在一瞬間觸電身亡的吧?!泵∥謇呻y得的認真分析道。
“好了,這應該就是一場意外事故,麻煩小蘭你馬上聯(lián)系警方,還有船長你馬上將船開回岸邊吧。”毛利小五郎指揮道。
“吶,明淮哥哥你怎么看這次的案件呢?”這時,明淮附近出現(xiàn)了一道聲音。
“一般來說是用眼睛來看,不過有時也會用因果來看?!泵骰聪肓讼?,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