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這樣想著,念好音就感覺渾身冰冷,身體都起了雞皮疙瘩:“起初我還以為你只是脾氣差點,但是對人起碼的尊重還是有的,現在看來,我當初的以為真是自己為是,你不但不懂得怎么尊重人,還是一個乘虛而入的偽君子!”
念好音狠狠的吸了口氣,扒開自己的衣領,指著那些還沒有消下去的紅?。骸斑@是什么?趁我喝醉不省人事就對我這樣,你還是不是人?虧我還信任你,讓你送我回來,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就算是睡在大街上也不會上你的車!”
“說完了嗎?”風安歌把頭輕輕轉回來,用手碰了碰臉,眼底蓄著狂風暴雨,仿佛隨時都會迸發(fā)把念好音淹沒。
猛的一把抓住念好音的胳膊,緊緊的握著,語氣陰冷無比:“不想回來?那你想去哪?去那個裝模作樣虛偽卑鄙的陸離那里?”
念好音因為胳膊的疼痛,眉頭緊緊的皺著,掙扎著想要掙脫風安歌的桎梏:“放手!”
“放手?”風安歌怒極反笑,另一只手也抓住念好音,讓她沒法動彈,雙眼泛紅,眼白的血絲清晰可見:“我為什么要放手?我死都不會放手!”
這個樣子的風安歌顯然不對勁,但是念好音因為胳膊的疼痛,根本沒有發(fā)現:“你是不是有??!我叫你放手你聽到沒有!”
“呵呵?!憋L安歌冷笑一聲,一把拉過念好音,一只手把她禁錮在懷里,另一只手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你怎么知道我有病?!?br/> 一股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念好音身體驀然緊繃,終于有些后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