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大雨磅礴的夜晚!
齊天圣突然接到了陸雪琴的電話,她讓他去接她。
齊天圣趕到酒吧的時候,陸雪琴在酒吧的小巷子里哭的昏天暗地,靠在潮濕的墻壁上,一副很無助的樣子。
齊天圣背著醉酒的陸雪琴上了出租車,回到了陸雪琴的出租屋。
那一晚,徐峰不在,徐峰和陸雪琴吵過架,一氣之下,就去好哥們家打牌去了。
齊天圣把一身泥土的陸雪琴扶到了淋雨間,他給她開了溫水,心臟咚咚叫的幫她去掉了衣服,邊去衣服邊說道:“我不是有意占嫂子你的便宜,怕你著涼,才給你脫衣服洗澡的。”
“別叫我嫂子,叫我雪琴?!标懷┣偻铝她R天圣一身嘔吐物。
事情的發(fā)展出乎了兩人的預料。
溫水順著兩人的身體往下流,沖刷著兩人身上的污穢。
第二天清晨,頭懵的齊天圣醒來,看到露出雪白脖頸的陸雪琴,嚇得差點尿了,他手忙腳亂的穿上了衣服,逃出了這個出租屋。
睡眼惺忪的陸雪琴只對著齊天圣遠去的背影,弱弱的說了一句:“留下來陪我,不好嗎?”
齊天圣沒有聽到,就算他聽到,他也會逃走的。從那以后,他不再是徐峰的小跟班,不再和徐峰鬼混。他覺得自己對不起徐峰哥,自己占了徐峰哥女人的便宜。
后來,齊天圣就忙著考高中,沒有再見過陸雪琴。只是有一天,他在操場上遠遠地看著一個望著他看的女子很像陸雪琴,他再一次的逃了,逃離了操場。
后來,他聽說徐峰哥娶了陸雪琴,好像是奉子結(jié)婚。再后來,聽說陸雪琴生了一個女兒。再再后來,徐峰意外身亡,陸雪琴帶著女兒過著單親媽媽的生活。
一晃,六年的時間過去了,齊天圣還是這六年中第一次見到陸雪琴,一時間失神的站在那里。
那個身影,還是那個熟悉的身影,他曾經(jīng)吻過那個身影的每一寸,但那也只是曾經(jīng)。
“你這孩子,快叫嫂子。”徐梅看到自己的兒子失神的望著陸雪琴,以為自己的兒子沉醉在陸雪琴的美貌中,忙提醒了齊天圣一句。
齊天圣正要喊嫂子,陸雪琴開口道:“不要喊我嫂子,喊我雪琴?!?br/> 當年的一句話,差點讓齊天圣淪陷,她畢竟是他青春的時候做夢都能夢到的女人,而且經(jīng)歷了那難以忘懷的一夜。
徐梅看出了自己的兒子和陸雪琴不對勁,但是也沒有往深處想,立即帶著兒子繼續(xù)發(fā)卡。
宴席中途,齊天圣去洗手間。
陸雪琴突然出現(xiàn)在了齊天圣的面前,她曼妙的身軀差點撞到齊天圣懷里。
做賊心虛的齊天圣四周望了一眼,拉著陸雪琴進了為殘障人士建的衛(wèi)生間,用背抵著門,望著陸雪琴:“你想干什么?”
“我只是過來告訴你一句話?!标懷┣夙蟹路鹗幯徊ㄇ锼澳且灰惯^后的那兩個月,徐峰沒有機會碰到我的身子。后來我有了陸曉,日子對不上,徐峰發(fā)瘋似的查綠了他的人,都沒有查到是誰。我為你保守這個秘密直到他死的那一天,我才悄悄的告訴他,他當年查的人就是他的小跟班,他不甘的留下最后一句話‘天圣還是個孩子,別去打攪他’。有時候,我挺嫉妒你的,徐峰最后一刻關(guān)心的不是我,竟然是你。”
“對不起!”齊天圣垂下頭,替原主說了一句對不起,不知道他這聲對不起是對陸雪琴說的,還是對徐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