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這么想也可以理解,只不過她確實是高估了這邊。
這可是殺人犯法的事兒,一般人哪里敢做。
兩個人這么打著電話,一直到許清悠到家才掛斷。
許清悠回到家,寧母并不在家,她一下子也沒有什么胃口,于是就過去癱在沙發(fā)上。
盯著客廳的天花板,許清悠想了很多可能,或許是莊麗雅跟誰結(jié)了怨,然后在協(xié)商的過程中又起了沖突。
又或者說是誰為了劫財才下的手,莊麗雅雖然錢不多,但是寧邦遺囑里給了她一筆存款。
這個錢對于有的人來說可能不多,但是對于普通人來說絕對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
現(xiàn)在莊麗雅又是一個人,行動又不方便,很容易就被人盯上的。
也真的有可能是這樣,許清悠越想越傾向于這一種觀點。
她就這么躺著,一直到寧母的電話打了過來。
寧母也是剛知道這則消息,她說她現(xiàn)在在路上了,馬上回家,寧母也是被警方通告里,那則他殺的言論嚇到了。
她聲音有些唏噓,“居然能下這么狠的手,要錢就劫錢,怎么直接還下死手了。”
這個許清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只能猜測的說,“莊麗雅那么看重錢,很可能就死咬著不放,對方實在沒辦法才下了這么重的手?!?br/>
寧母砸吧砸吧嘴,“真的到了這種情況就趕緊給錢,那女的也是,有什么東西能比命還重要,如果是我遇到這種情況要多少給多少。”
正常人可能都是這么想的,只不過有些事情真到了那個情況,可能不同的人反應(yīng)就不同了。
許清悠再沒評論,寧母那邊也不想在電話里說太多,掛了電話之后許清悠又等了一會兒,寧母就回來了。
她說她那邊剛辦完正事兒,本來還在猶豫要不要跟主辦方的人吃個飯,結(jié)果看到了這條新聞,一點胃口都沒有了,就趕緊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