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自己至親至愛的人,許清悠帶了濾鏡,她不知道一個被疾病折磨而亡又躺在冰棺里一晚的尸體,是不是真的嚇人,
她反正不覺得恐怖,只是很心疼。
許清悠閉了閉眼,有些東西是不能回憶的。
例如她這么多年始終不敢去想那些事情。
她雖然知道寧玄和寧邦的關系不太好,即便是寧邦沒了,寧選也不會生出她這種感覺來。
可她隱隱的還是心疼寧玄。
有些人即便是存在的時候并沒有給自己多大的幫助,甚至還帶來了風雨,可這個人走了,心里依舊是難受的。
許清悠等了一會兒,就把手機拿了出來,給寧玄發(fā)了條信息過去。
不過看時間的話,寧玄那邊應該是在忙的,估計沒時間看她的信息。
看不看到都無所謂,許清悠也并不在意這些。
她在亭子里待了很久,一直到寧母的電話打了過來,才起身回家。
寧母的狀態(tài)看起來比之前好了很多,她中午的時候沒怎么吃飯,許清悠回去的時候,正看到她在廚房里煮面條。
看到許清悠回來,寧母還開口問她,“你餓不餓?要不然給你也煮一碗?!?br/>
許清悠不餓,剛才胡思亂想了那么多,哪里還有胃口了。
她說了不用,寧母也就自顧自的煮了自己的,等著煮好了面條,她端著碗出來,坐下來后問許清悠,“你和阿玄那邊聯(lián)系了嗎?有沒有問問他那邊現(xiàn)在怎么樣?!?br/>
許清悠過來坐在寧母的對面,“就中午的時候打過電話,那邊應該挺忙的,他說別的事情也沒有,只是過去的人有點多,需要一個個的接待?!?br/>
寧母點點頭,開始低頭吃面條,“那老家伙一輩子經(jīng)商,肯定是認識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