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時候的事?”
花云淺有些不可思議了,明明剛剛并沒有喝毒酒,奈何還是如此。
“我按你的吩咐,給新娘子偷偷送些吃食的。沒想到已經(jīng)昏倒多時了?!?br/> “那行,可有請郎中來?”
“還沒,如此大事,連蓉也有些慌了。故先來稟告少爺?!?br/> “你啊你,事情都有個輕重緩急。連景。”
“少爺,明白了!”在不遠處等候差遣的連景立馬小跑著去了街面上。
花云淺這會也顧不上招待這里的一眾了,畢竟這可是一條人命。
健步如飛的花云淺一刻也不想遲疑,無奈經(jīng)過正廳時,卻被爹爹和娘親再次叫住了。
“云淺,讓你去招呼客人,這是去哪里?”
本就有一些生氣,現(xiàn)在花云淺又這么突然的走開,花老爺自是火冒三丈了。
“初柔暈倒了,我得去看看?!?br/> “不用去了,我知道了。你去招呼客人吧?!?br/> “爹爹,可是她是我……”
還未等花云淺說些什么,花老爺又插話了。
“怎的,你爹爹說話越來越不中聽了嗎?連花某也不信任?你們洞房還未入。禮節(jié)還未行完,是不得相見的。況且今日此等大事,你是要將爹爹請來的這些貴客都晾于院內(nèi)了?”
花老爺本坐著,手里拿著茶。見花云淺此狀,生生的將茶盞放于桌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這響聲讓花云淺有些膽怯了。
再加上花老爺連著咳了好久,花云淺有些動容了。爹爹都說了會幫忙的,怎的還信不過他。
“爹爹,有勞了。孩兒這就去院里招呼他們?!?br/> 花夫人此刻也揮了揮手。
花云淺雖有些猶豫,但還是離開了。
這會只剩下花老爺和夫人。
“為何要將那初柔灌了毒酒?!?br/> “這是遲早的事情,我也是為了淺兒好。你可知那日初柔來找過我?!?br/> “哦,她來找你做什么?”
“她告訴我,云淺不是以前那個少爺了。懷疑是有人冒充。”
“怎么會,我們淺兒這平常無絲毫異同。只是這落了水,脾氣反倒變好了很多。且懂得孝敬我們了。”
花夫人有些不可思議,自己的孩子,難道認不出來?雖然淺兒性格大變,但還是自己的好孩子。
“誰說不是呢。我們?yōu)楹我嘈乓粋€外人,而不是自己的孩子呢。”
“老爺,可是這大婚的日子。就這樣,會不會對我們淺兒聲譽有所影響?”
“他們已拜過天地,這事瞞上一陣,便可放消息出去,突然惡疾身亡便是。”
“只是這樣一個孩子,對我們淺兒也算是盡心盡力,何故會說這種話?”
“你可知,初柔和云少有染?”
“什么?”花夫人簡直難以置信。
“這便是我要她死的真正原因。女子為情可是什么都做的出來的。到時候?qū)ξ覀冊茰\說不定是更大的威脅。”
“老爺?shù)陌才抛允菍Φ?。我們云淺還真是多磨難。今日,她又將這權(quán)利交于云若手里,那王氏自是得意了?!?br/> 花夫人說起這個的時候,總有些神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