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云淺仔細溫習了好幾遍之后,更是找了紙和筆將“秘方”記在了紙上,俗話說好記性不如爛筆頭,正是此理。
所有的功課均是為了明日,這關(guān)系到這個莊里所有人的命運。
不知不覺,天已經(jīng)大亮,花云淺一宿沒有睡覺,只為第二日的成果。
果然大早上,門外已有人敲門。
“公子,可曾醒了?子瀾前來伺候你起身?!?br/> 花云淺聽到如此的言詞,就知道莊主對于這件事是無比的重視,否則也不會安排自己身邊最得力之人前來伺候!
“哦,直接進來吧!”
花云淺本就一宿沒睡,這個時候自是讓子瀾進了來。
“公子,你是一晚未曾休息嗎?這眼圈看著有些發(fā)黑!”
“嗯嗯,不打緊,這不是為了手工皂的事情?!?br/> 花云淺說著的時候便將記在紙上的秘方全部燒了去!若是這個本別人拿了去,那也不用自己去研制了,定會讓這子瀾拿了去,孝敬莊主,到時候救自己身邊之人的籌碼也就沒有了!
燒著的時候,子瀾并未多想,只是隨口問了一句。
“公子,燒的這個是何物?”
“沒事,一些不打緊的東西!”花云淺也隨口說了。
“公子,洗臉水和簌口的東西已經(jīng)放在那里!公子盡快洗漱一番,便隨我去莊子的雜貨間?!?br/> “好,那你便出去吧!”花云淺說了以后便去簡單洗漱了。
奈何洗完臉之后,子瀾并未離去。
“說了讓你出去等,這是作何?”
“莊主命我隨時在你的左右,子瀾不敢擅離職守!”
子瀾說的極為認真,只是退后了一些,并不肯離去。
花云淺也是無可奈何了,只嘆了一口氣,繼續(xù)忙著手里的事情。
待全部收拾完畢,便隨著子瀾往雜貨間走了去。
雜貨間離莊里還有一段距離,且是在往山林深處的方向。
“你們的雜貨間為何在這里?”
花云淺自是十分好奇的,明明只是雜貨間,為何會安排在如此的地方,莫不是還有其他的秘密。
心里已經(jīng)開始打鼓,但還是跟著往林中走去。
越走,林子越深遠,且只能聽到有鳥叫的聲音!
只不過這個時候,花云淺心里還是比較有把握的,這個時候,也可以順便欣賞一番山林間的美景。
在茂密的山林里,冬天似乎已經(jīng)快完了,幾株有點顏色的小芽兒靜靜地躺在小草的懷抱里,在陽光的映襯下,小草顯得更加翠綠;
花云淺遠遠的就看到清澈見底的小溪像一面鏡子,照著高大的楓樹,幽靈的讓人安神,花云淺就算有再難的事要做,此刻見了這般的恬靜,也會靜下心來,好好的繼續(xù)欣賞著;
花云淺抬頭望了望高高的山頂上飄著幾朵白云,就像一群好朋友,也想起爸爸曾說過,自己的名字也是因為一朵云,六定了下來,現(xiàn)在看著這一片云也顯得格外的親切;
這翠綠的草映襯著天,使天更加湛藍,花云淺的心得到了凈化一般,所有的心事在這一刻也會想靜止……
快到雜貨間的時候,眼前更是一望無垠的林海,密密層層,也不知道是什么樹木,竟然是常綠的,擋住了花云淺和子瀾前進的視線。
“公子,我們快到了,再一會,煩請再走一段!”
子瀾走了如此之久,才回頭恨花云淺說了一聲,但是花云淺倒是不介意,他此刻更是留戀這里的美景。一切的事情只待自己將那手工皂做好,便有了眉目!
直接又到了那片綠面前,參天大樹一棵棵相繼出現(xiàn),又出現(xiàn)了一條大一點的河流,這條河邊道兩旁三步一桃,五步一柳,煞是迷人。
花云淺終于看到在柳樹不遠處,就是那雜貨間的所在,說是雜貨間,其實更像是農(nóng)家的幾間小舍一般。
尤其讓人贊嘆不已的是,這個時刻,河邊竟然是婀娜起舞的垂柳。那細長柔軟的柳條被風吹拂著,吹動了花云淺的心,吐出粒粒綠珠,如這景色的點睛之筆一樣,樹影婆娑,婀娜多姿。
這里到處開滿了小小的花朵,紅的倒像是桃花,不過是長在地上的,白的像梨花,卻是生在河邊的……色彩各異。
早上的露珠迎著微風在一朵朵,一叢叢的花瓣上,嫩葉間滾動著,跳躍著。
喝飽露珠的嫩葉唱著沙沙的歌兒,花云淺此刻也哼著歌,他要以自己最自信的狀態(tài),快快的將手工皂做出來。
而且這里的小花,花云淺葉聞過,放在手工皂里面,最合適不過了!
花云淺拿著另一朵再聞的時候,子瀾便忍不住好奇,來問了!
“公子,你這是做什么?我們還是快些去那雜貨間,比較合適!”
“我且問你,為何雜貨間在這里?”
花云淺一直在好奇,這莊主究竟打的什么如意算盤。
“公子,此事待您制出那手工皂之后,莊主便會來比,屆時,你定會什么都知曉的!”
子瀾也并未說些什么,待花云淺到了雜貨間之后,花云淺是有些驚訝的,除了所謂的燒堿還不曾有,這里什么都是齊全的。且雜貨間遠遠比花云淺想到的還要大好幾倍,對于花云淺來說,幾乎是一個大型的化學實驗室。
花云淺在里面轉(zhuǎn)了好久,這才大概了解了一番。
子瀾將花云淺帶到之后,就已經(jīng)從這里離開了!
花云淺在這里逗留之時,除了一個和自己年紀相差不大的男子在,并不其他人。
花云淺轉(zhuǎn)了好幾圈,里面也是靜的出奇,只好找了那男子說話。
“你好,打掃公子了,你在這里是做什么的?”
花云淺問完之后,那男子仍然在擦著手里的花瓶,并未說一句話。
花云淺走近了一些,怕那男子未曾聽到,又大聲了一些。
“請問……”
花云淺才說了兩個字,那人便抬頭看了花云淺一眼。
花云淺直被嚇了一個激靈。
那人從側(cè)面看與花云淺相差并不大,奈何另外的半邊臉上,有一片泛紅的很大的胎記。
這樣近的距離,讓花云淺退后了好幾步。
那少年卻哈哈大笑起來,轉(zhuǎn)而往離花云淺更遠的地方坐了下來。
花云淺這才覺得剛剛自己的言行似乎有一些傷人,這又走到了那少年的面前。
“公子,剛剛是我魯莽了,還請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