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了?”
北條誠摩挲著清水熏被他撕破黑絲后展露出來的雪膩的大腿,用眼角的余光打量著她那神色僵硬的臉蛋,期待能在上面看出更多的情緒,可惜沒有。
“猜到了。”清水熏平靜的說道。
“不愧是你?!?br/> 北條誠贊賞的點了下頭,深吸了一口氣,享受著清水熏身上的少女獨有的甜膩味道,又道:“那你是真心向我道歉的嗎?”
“你覺得呢?”清水熏淡然的道。
“我覺得無所謂,只是單純的想耍你而已,真心與否并不重要?!?br/> 北條誠嘆了口氣,可惜的道:“我也不能指望你這種令人作嘔的女人會認錯,你哪怕到了現(xiàn)在,也依然覺得那天對我的所作所為是理所應當對吧?”
“還在逞口舌之快嗎?”
清水熏漠然的道:“你現(xiàn)在應該開始后悔了吧?膽敢對我做出這種事,你已經(jīng)沒有活路可走了。”
“你敢威脅我?”
北條誠挑了下眉,抬起手戳了一下清水熏的右腰,不以為意的道:“自由的男人是不怕威脅的?!?br/> “嗯……”
清水熏頓時渾身一顫。
“啊嘞?”
北條誠頓時好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都眼前一亮,“學姐你的腰好像很奇怪誒?”
“閉嘴!”
清水熏紅著臉罵道。
“是!”北條誠表示聽從,“我向來動手不動嘴?!?br/> 他說著就開始不停的戳清水熏的腰,但是這個女人的耐力出人意料,在這種折磨下卻沒有再叫出聲。
“不玩了。”
北條誠撇了下嘴。
“就這?”清水熏嘴唇干澀的說道。
“要喝水嗎?”
北條誠眨了下眼睛,忽然笑瞇瞇的從床上坐起身,走到桌子前倒出了一杯水,遞到了清水熏唇邊。
“拿開?!?br/> 清水熏抿了下嘴唇,撇過小腦袋,不去看北條誠。
“熏學姐你看上去好像渴了,喝點水吧,我絕對不是想和你玩憋尿play?!北睏l誠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清水熏眼角一抽,雙腿不由的顫了一下,似乎在忍耐什么的輕咬著下唇。
“誒?”
北條誠興致勃勃的道:“熏學姐你現(xiàn)在就想上廁所了嗎?”
“你在這方面的洞察力倒是很強呢?!?br/> 清水熏咬牙道:“如果不想自己的床變成廁所的話就讓我上廁所?!?br/> “那可不行?!?br/> 北條誠搖了下頭,“給你松綁的話我說不定會被你反殺?!?br/> 他說著就露出了一個惡意滿滿的笑容,“我有一個好主意,我抱你去上廁所怎么樣?就像小時候爸爸對女兒?!?br/> “你!”
清水熏氣的胸口劇烈起伏。
“你不要就算了?!北睏l誠聳了下肩,“自認高高在上的熏大小姐能做出隨地大小便這種事我也無所謂?!?br/> 清水熏的小臉蛋憋成了醬紫色,她兩股戰(zhàn)戰(zhàn),但就是不開口。
“我可以換一套床具,學姐你隨意就好,不用在乎我的?!?br/> 北條誠的眼神逐漸迷失,看著清水熏痛苦的模樣,嘴角不自覺的開始上揚。
“……幫我?!?br/> 清水熏最后還是開口了。
“什么?”
北條誠故意的道:“我聽不見?!?br/> 清水熏美眸含淚的瞪著北條誠,恨聲道:“幫——我?!?br/> “請求幫助是用這種語氣的嗎?”
北條誠繼續(xù)施壓。
“……拜托了?!?br/> 清水熏怨懟的看著北條誠,她仰著小腦袋,似乎在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落下。
“別哭嘛?!?br/> 北條誠溫柔的將她眼角的淚花擦去,隨后就以公主抱的姿勢把她抱了起來,轉(zhuǎn)身走向廁所。
隨后……
“你,你要干嘛?”
清水熏驚恐的聲音響起。
“幫你啊?!北睏l誠笑道。
“不要……”
清水熏的聲音帶上了哭腔。
“熏學姐你快點,你還是有點沉的,要我吹口哨嗎?”
“我一定要殺了你!”
半晌。
北條誠抱著一臉羞憤欲死的清水熏回到了室內(nèi)。
“我們來繼續(xù)玩游戲吧。”北條誠似乎剛才什么也沒發(fā)生的笑道。
清水熏卻好像破防了,將小腦袋埋在被子中,一語不發(fā)。
“來?!?br/> 北條誠可不會安慰她,而是直接將她拉了起來,掐著她的脖子,強迫她與他對視。
“哭了?”
北條誠滿意的看著清水熏那雙醞釀著霧氣的美眸,微笑的道:“你現(xiàn)在就落淚可不行呢,我還有能讓你哭出聲的手段,你應該很有興趣吧?”
他已經(jīng)明白了,清水熏對于任何物理上的傷害都能夠忍受,她害怕的是精神上的羞辱。
清水熏雙目無神的無視了北條誠的話。
“開玩笑的?!?br/> 北條誠捏了下清水熏白皙的臉蛋,笑道:“我的氣其實已經(jīng)出的差不多了,不欺負你了,該結(jié)束了。”
“想殺我就快點?!?br/> 清水熏冷硬的道。
“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北條誠不緊不慢的道,“我如果放了你的話你會怎么報復我呢?
我對你的處置,取決于你的回答,高傲如你是不會說謊的吧?”
“你還是怕了?”
清水熏譏諷的看著北條誠,美眸中滿是怒焰,寒聲道:“我不會殺你的,那樣對你太仁慈。你喜歡自由對吧?那我就把你當成奴隸養(yǎng)在身邊,剝奪你所有的自由!”
“我明白了。”
北條誠對于清水熏的話毫不意外,笑著點頭道:“你就是想死對吧?”
他說著拿起了麻醉彈,平靜的道:“你所有的話我都只相信一半,所以這種麻醉彈應該是確實能致死,但是所需的劑量應該不止兩顆,而是更多,對吧?”
清水熏的美眸中泛起了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