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青年男子感覺自己又輸人又輸陣的,一點臉面都沒有了,想要直接離開,卻晃眼看到這塊帝王綠,頓時感覺有點舍不得就這樣放棄,于是他開始默默退到后排并沒有直接離去,而是等候機會。
“小兄弟,你這塊料子真不打算出售嗎?我愿意出價一千兩百萬?!币晃粩傊鲝娜巳褐袛D出來,和和氣氣的向著喬猛問道。
現(xiàn)在可沒有人敢對喬猛態(tài)度不好的,如果有那這個人一定是個傻子,現(xiàn)在他可是手握帝王綠的男人,哪里能是輕易得罪的,不用求著討好著讓他愿意出售都算是好了。
“這位老板的出價也太吝嗇了吧,剛才那小子一千萬本來就是對帝王綠的侮辱,你這抬價才二百萬,哪里來的臉?!绷硪晃粩傊饕矎囊惶幦巳褐谐鰜硭坪跖c之前這一位很不對付。
“這人肯定是把開出帝王綠的小兄弟當傻子了,這點錢還敢買帝王綠?!庇腥碎_始站在后面出來的老板這邊。
議論聲不斷傳出,基本上都是針對第一位出來的老板,有點像是兩個仇家,另一個好不容易找到機會了要狠狠的踩上一踩。
聽著周圍人的說辭,喬猛眾人才知道,先出來的這一位姓賈名古文,后面出來的那位姓甄名宮夫,兩人平日里就互相看對方不順眼,經(jīng)常在生意上互掐,都得到過不少甜頭,也有一定的損失,可以說是兩敗俱傷,也有些人幫忙進行過勸解,但就是不肯罷手言和。
這也難怪為什么一看到賈古文出來這甄宮夫就要抓住機會一點面子都不給的往死里懟了。
不過這并不是喬猛想看見的局面,也都與他無關(guān),微微一笑后,很是有禮的說道:“兩位老板,真是不好意思,我們還是再擦一下看看吧,不著急。”
雖然剛才出價到了一千兩百萬,相對于喬猛買這塊料子的錢已經(jīng)漲了足足有百倍之多,但是他知道這還沒有到極限,能賺更多就絕對不會讓自己吃虧,現(xiàn)在就賣掉那是不可能的。
“小兄弟,你確定還要擦嗎?很有可能會垮哦?!闭鐚m夫見喬猛年輕,想要利用自己混跡江湖多年的經(jīng)驗嚇唬他,讓自己得逞,可惜并不如愿。
“無所謂,錢……不算什么,我要的是開心?!眴堂驼f了一句自己都認為很裝逼的話。
確實,這句話一說出來,不少人都有些受不了了,尤其是喬不思,他哪里想得到自己昨天還在心里品論說喬猛是一個沉穩(wěn)的人,怎么今日就如此的作風輕浮。
“玉玲姐,喬猛什么時候開始學會說這些了?”姚苗苗一陣無語。
“不知道,他現(xiàn)在可厲害了,沒有什么是說不出做不到的?!备鹩窳嵋舱J為喬猛確實有些飄了。
不過現(xiàn)場不全都是反感喬猛這句話的,也有一部分人認為他這句話非常煩帥,非常的有內(nèi)涵,是每個人終其一生的理想,他們開始崇拜起來,想象著自己什么時候也能像喬猛一樣對錢毫無興趣,只希望一切都隨自己的心意。
于是現(xiàn)場分為了兩撥人,一撥人認為喬猛是在故意裝逼,另一撥人認為喬猛這是實力裝逼,要的就是這股子年輕的氣勢。
雖然喬猛現(xiàn)在自己也感覺有些尷尬,但卻沒有多說什么,而是回到解石機器前,從新研究起這塊料子應(yīng)該怎么繼續(xù)擦。
賈古文與甄宮夫見他都已經(jīng)這樣做了,想要立即買下是不可能了,而且這一擦很可能又會繼續(xù)擦漲,但他們都不怕,這帝王綠要是真的全開出來的話,這大小起碼得是四五千萬的價格啊,再擦漲也不過一千多萬,怎么算都是會賺的。
這邊喬猛已經(jīng)開始認真仔細的研究起來,雖然這塊料子基本上已經(jīng)知道了個大概,但是實際操作還是得小心,并且從一開始他就有了一個小伎倆想法,要是沒操作好可就前功盡棄了。
因為這料子皮比較厚,喬猛先擦的是靠上一些的地方,這樣的話能根據(jù)出綠點慢慢將面積破開來,不過卻不完全擦開,而是預(yù)留一點空間,只能讓人看起來這塊綠應(yīng)該會是一透到底就行了。
慢慢的,皮料一點點被磨開,機器臺上的砂石越來越多,開到的口也越來越大,又是一抹綠從中凸顯出來。
“又漲了!大漲!”周圍看到的人都忍不住驚呼起來,本來還有些擔心只是現(xiàn)象級的帝王綠,現(xiàn)在基本上可以肯定沒有問題了。
又有一些人從圍觀人群之中擠了出來,剛才僅僅是在暗中觀察,現(xiàn)在就準備要下手了,這可是帝王綠,誰人不想要。
如果不是真正有錢的就這么些人,恐怕現(xiàn)場都要被擠爆了,看到這一副場面,葛玉玲她們終于明白為什么昨天的龍石種根本都不敢在這里開了,不然肯定比現(xiàn)在還要火爆十倍都不止,在這種壓力下想不賣都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