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上面有什么寶物,紅火火更在意如何破解這些禁制。
如此,修士的道路各有各的選擇。高遠潭雄修行多年,自是不好再多多勸什么。
身后又傳來了幾聲驚呼與不甘的怒吼聲,二十余人已死去了大半。
收起心中頗多感受,紅火火坐下一眼不眨的盯著石階上的禁制繼續(xù)研究。
閉目冥想,想不通的時候又睜開眼,如此反復(fù)推演計算!
這里似乎沒有黑夜替代,紅火火也不知這樣端坐了最多久,當(dāng)恍然醒悟的時候嘴角揚笑:“兩人雖在布陣上面的手法不同,但畢竟師出一門感悟頗多相似!只是顯然秋水沒有自謙,這蒼海在這方面的造詣的確更千變?nèi)f化!”
想著抬頭望著依舊一望無際的天梯上:“不管上面是否有什么寶物,我修為太低不能和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搶奪,不如再放慢一些腳步好好整理一下自己得到的感悟!”
打定注意后紅火火不急得破開禁制,然是想著如何在這層禁制上添加上自己的陣法的理解,讓著本來就復(fù)雜的第四百層變得更復(fù)雜!
第一次亂改多有一些僥幸成分,其中好幾番差點沒控制住陣法中那些密密麻麻的絲線符文而導(dǎo)致反嗜。當(dāng)終于穩(wěn)定下來后忍不住擦了擦額頭豆粒大小的虛汗,后怕連連。
此時后面有一人走了上來,警惕的瞧了紅火火一眼后連忙吞了好幾粒丹藥盤膝打坐。
紅火火也不急,一副也被眼前禁制攔住的樣子愁眉苦臉,其實暗地在靜靜等待那男子恢復(fù)好后看他破開禁制時揮出的威力,這樣便知自己改的禁制是更難了還是更簡單了。
男子名叫穆易,恢復(fù)好后仔細研究。皺眉想了好久后臉色更臭了,覺得這第四百層有些怪!
時間慢慢流逝,又來了幾個。大家都堵在了這里,顯然這是最后生存下來的幾個人了。
“奇怪,這層禁制和之前有些不一樣!”
大家都不敢第一個來試探,所以左顧右盼的等待。如此,最先來的男子穆易站出來抱拳道:“各位!在場的大部分都是我劍門之人吧?雖然分屬的宗派不同,但畢竟同源所生,這里可有知曉一些陣法之人幫大家解一下惑?”
說著眼神毫不掩飾的盯向紅火火,畢竟她的修為實在是太低,卻能比他們走在前面,除了會陣法之術(shù)外便毫無其他更合理的解釋!
紅火火摸了摸鼻子,正想說點什么的時候有一個看上去很羞澀靦腆的小少年站了出來。
“那個……若,若我沒有看錯的話,我想……應(yīng)該是之前有人在上面動了手腳吧……”
被大家所注視,少年畏畏縮縮的繼續(xù)說道:“因……因為手法有些拙劣!留下了很多痕跡表明禁制上被改變的時間沒過多久……”
后面的聲音越來越小,大家都半瞇著眼不善的瞧向了紅火火。
少年就是那個和紅火火一樣一步一步研究禁制而走上來的人,他年貌十三四歲,漲紅了臉連忙替紅火火解釋道:“應(yīng),應(yīng)該不是她的!畢竟能走到這里禁制方面應(yīng)該比我更好,所,所以不是她吧,要是她的話大可做得更隱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