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梁浩發(fā)現(xiàn)李越擁有內(nèi)力,他心被濃重妒忌之火狠狠占滿,漸漸失去理智。
他是窮苦人家出身,十余年前他被丁建一看中收入門下,但十余年過去僅被傳授了鶴鳴拳。
梁浩自認(rèn)對丁建一忠心耿耿,殷勤服侍。
師父有事,弟子服其勞!
自白鶴武館開館后,梁浩身為武館大弟子,替丁建一教授武館弟子拳法,一教就是近十年,勤勤懇懇。
期間他幾次懇求丁建一傳他內(nèi)功心法,結(jié)果都以資質(zhì)不夠為由被拒絕。
開始時梁浩以為丁建一是在考驗他的忠心,但十年下來隨著被拒絕次數(shù)得多了,他漸漸明白自己恐怕一生都無望被丁建一傳授內(nèi)功真正踏上武道之路。
丁建一根本不打算把他的內(nèi)功傳給除兩個兒子以外的任何人!
李越生在大富之家,自小錦衣玉食,有一副人參靈芝養(yǎng)出的好身體,又有駭人之極的武道資質(zhì),不但如此而且更有他一直夢寐以求的內(nèi)功心法。
他所沒有的,李越全都擁有!
“我要廢你的武功!”
梁浩大吼,他要毀掉李越,毀掉李越擁有而他沒有的一切!
他眼中閃動濃重妒忌與兇戾,不再繼續(xù)閃躲和防守,不顧一切兇狠揮拳反攻!
嘭!
李越拳頭打在梁浩胸膛上,內(nèi)力猛地爆發(fā)!
他悶哼一聲,嘴角溢血,神色猙獰,拳頭也狠狠向李越揮來!
一股瘋狂與兇戾的氣勢撲面而來!
李越臉色微變,暫避鋒芒去,撤步后退!
梁浩如一頭發(fā)狂的野獸撲了上來,攻勢兇猛!
一瞬間,攻守互換!
李越接連退步,揮臂抵擋攻勢!
梁浩拼著硬捱一拳的瘋狂,挽回劣勢逼退李越。
可惜在李越動用靈鶴功內(nèi)力后,兩人實力已有了不小差距。
接下來,梁浩瘋狂猛攻七八招!
李越雖閃躲和抵擋略顯急促慌忙,但自始至終沒有被攻破防守。
猛攻七八招后沒有建功,梁浩體力下跌,兇猛氣勢為之一泄!
“看來……今日你是廢不了我的武功了!”
李越腳下踏步,冷聲道。
他躍身發(fā)力,拳頭附著內(nèi)力,拳勢凌厲攻去!
在這凌厲拳勢下,梁浩被打得步步敗退,再次落入下風(fēng)。
一切似乎又回到七八招之前,唯一有區(qū)別的就是他胸前中了一拳。
“如果不是而我沒有內(nèi)力,今日我能一定廢了你?。 ?br/> 梁浩嘴中大吼,充滿不甘,但也無濟于事,在李越接連的兇猛攻勢下,僅有苦苦抵擋的份!
嘭嘭嘭!
“可惜……沒有如果!”
李越連攻數(shù)招,終于把梁浩的防御轟開!
破綻!
他眼神冰冷,猛然握拳轟出,長驅(qū)直入,又重重轟在梁浩胸口之上!
咔!
一聲骨裂之聲。
梁浩神情痛苦,口中吐血,兩拳傷勢疊加,他沒能像上一拳時硬挺住,踉蹌倒退而去。
“不好!
連梁師兄也不是他對手?!
“這怎么可能!”
眼看梁浩倒在地上,幸好一眾神色錯愕的武館弟子,連忙反應(yīng)過來快步上前,七手八腳扶住了他。
“梁師兄!”
“梁師兄你沒事吧?”
梁浩被眾人攙扶,捂著胸口,神色憤恨不甘,眼神死死盯著李越。
“姓李的,你居然打傷了梁師兄!“
“師父讓我們和你交手切磋,處處讓你,不許打傷你。
結(jié)果你反倒將梁師兄打的吐血,簡直是白眼狼!”
一眾武館弟子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對李越怒目而視。
紛紛指責(zé)李越打傷了梁浩。
絲毫不提之前梁浩說要廢掉李越武功的事。
“世上哪有人可以才練拳幾日,就將一門拳法練到小成境界!
你這鶴鳴拳絕不是最近才學(xué)的。
說!你以前從哪里偷學(xué)了鶴鳴拳!”
緊接他們伸手又向李越質(zhì)問。
“鶴鳴拳的確是我最近幾日才接觸?!?br/> 李越搖頭,緩緩道。
“你們不信我也沒有辦法?!?br/> “你們梁師兄要廢我武功,我迫不得已反擊打傷他,他完全是咎由自??!”
其實李越打傷梁浩不完全是因為這個。
之前梁浩一次又一次用手段刻意煽動引導(dǎo)這一眾武館弟子仇視排擠他。
即使梁浩不大喝說要廢他武功,他也會打傷梁浩,以泄胸中惡氣!
“你們其實也沒必要仇視我,從明日開始我不會再來白鶴武館,自此我和你們不會再有任何交集!”
停頓了下,李越面對一眾看上去緊握拳頭神色更加憤怒的武館弟子,冷笑道。
“你什么意思?”武館弟子神色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