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人家黃犬?偷人家道具?偷人家小孩?偷人家小推車?偷人家女朋友......的心?
把整個彩螺廣場攪得雞犬不寧,最后還能安然離去?
你小子到底還有什么壞事干不出來?
事已至此,斗篷女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故意的!
咬牙切齒,她是恨不得將那小子的下落說出來,好為人民大眾服務(wù)。
可......問題在于,她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啊!
“那您可能找錯人了,我并不知道關(guān)于那逼......那個家伙的信息?!?br/> 斗篷女竭力按捺平靜地說,只想將眼前民經(jīng)盡快打發(fā)走。
但她這話說出來根本沒人信。都到這份上了,能叫不認識?
看著這個女生不知悔改,民經(jīng)痛心疾首。
“你可能是一個好人,但你的男朋友肯定是一個混蛋,聽我們一句勸,不要再包庇他了,把他的信息告訴我們,更何況你這么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怎么能毀在那種人手里?”
咳咳,看來是咬定她了嗎?
也怪,畢竟她和那小子同出現(xiàn)在這么一個狹小的房間里。
“我們只是今晚才在半道認識的。他騙我去買套,然后就一個人出去了?!?br/> 斗篷女又說。
話一出口,她就意識到有什么說錯了。
“半道認識?”
李經(jīng)察若有所思地瞧著她,襯襯下巴。
“今晚才在路邊認識,今夜睡炕頭?”
再加上她后面一句充滿暗示的臺詞。
幾個經(jīng)察都不由地搖搖頭。
“這年頭啊,賣淫招嫖抓得緊?!?br/> 也對。
那個男的跟個混世魔王一樣,做出這種事情沒什么奇怪。
只不過......
現(xiàn)在地下行業(yè)的魔爪都伸到這種清純類型的校園女生身上了嗎?
得嚴管,今后還得嚴管啊。
“我不是,我真不是那種......”斗篷女忽地眼神瑟然,面色一轉(zhuǎn),“經(jīng)察同志,你們能來真是太好了!是那家伙在街角脅迫我過來的,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學(xué)生......”
“現(xiàn)在這樣說?”民經(jīng)聳聳肩,“晚了,遲了,這都是常用伎倆,我們見得多了。而且手機都在身邊,怎么可能沒機會報警?”
“小姑娘,你的姓名,住址,職業(yè)?”民經(jīng)又問。
斗篷女不由地言辭猶頓,說不出口。
雖然占據(jù)這具身軀,但是她還不能知曉其中記憶。
就算胡編亂造一個,要是被查出差距,她就更沒法解釋了。
這番光景,不用多說,幾個民經(jīng)也引起警覺。
“把貓放下,認真說話,這樣多不方便啊?!?br/> “我不......”斗篷女下意識地說出。
“對了,那貓是?”
李經(jīng)察等忽地注意到她懷中的貓已然被捆作一團。
可憐的大眼睛中,充滿了求救的意味。
難道這個女人還是個虐貓癖?同一時間想到。
更加引人懷疑。
“不管怎么說,再加上關(guān)于那人的那件事情,得回去跟我們做一場筆錄吧。在這里說話多有不便。”
斗篷女泯緊了唇,啞然說不出話來。
去局子里。
做筆錄啊。
她連這個軀干的名字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不露餡?
被識破是鐵板釘釘?shù)氖隆?br/> 而且到了那種地方,把手里的貓交出去,失去抵抗能力,然后等待督查科的人追尋過來,她不是自投羅網(wǎng)?
怎么說也不能去警局......
倒是現(xiàn)在也不能按她想得撕破臉皮的方案來。
督查科不在場,那小子關(guān)于事情的真相一點都沒說出口,眼前這幾人以及外面那群人也不過是被刻意騙過來,充當老工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