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氏太子爺出車禍住院的消息,似乎是忽然之間爆出來的,媒體們根本沒有接到消息,乍然看到有人發(fā)帖子爆料,還覺得是不是誰惡意開的玩笑。
因為起初只是一個路人發(fā)了圖片,他本來是帶著母親去醫(yī)院看病,誰知在換藥室遇到了景司夜,他趁機拍了照片發(fā)了朋友圈,后來被其他人轉發(fā),雖然只是景司夜的側臉,大家一眼能辨認出來,因為他身邊的陳召可是實實在在的出現(xiàn)了。
要知道陳召在景氏的地位堪比普通部門的經理,他本身能力出眾,年紀和景司夜相當,又和景司夜是校友,同是名校畢業(yè),師從一個教授,他要是去其他公司,絕對能是高管中的高管。而之所以甘于在景氏做個助理,無非是和景司夜的個人情誼占主要地位。不過景氏以后肯定不會虧待他就是了,公司文化最重要的一條就是愛才,人盡其用。
所以,這張照片一經過大規(guī)模的轉載,很快上了頭條,一時間大家紛紛熱絡的討論,到底景司夜的傷勢重不重,景氏有沒有變動。
其實,這一切都是景司夜授意陳召做的,那個所謂的爆料人也是陳召找來的群演,發(fā)這條消息意在迷惑景初和鄧乘風。當然,景振國那里早就知情,所以景氏內部沒有多大的變動。
“景司夜竟然還好好的在醫(yī)院里治療?”景初聽到手下的報告,第一時間發(fā)了火,“鄧乘風那個飯桶,我就不該相信他!早知道我自己出手,他果然不靠譜。”
手下有些擔憂,“小姐,你還是不要親自動手,一旦暴露得不償失,到時候老景總那里估計是第一個不滿意的,我們還是小心行事比較好?!?br/>
景初不過是發(fā)泄一番,等她派了個人去醫(yī)院看望,知道景司夜真的福大命大活了下來,再次陷入了糾結當中。
差一點就成功了,當時她的手下親自跟著鄧乘風,眼睜睜的看著景司夜大出血,本以為一次成事,誰知道還是出了紕漏。
“不行我要去找鄧乘風,必須再想個辦法,我不想這么容易放棄?!本俺趸羧黄鹕?,和手下去了鄧乘風那里。
兩個人直接去找鄧乘風,景初看著手下推開了門,在他之后跟著進門,結果一陣發(fā)霉的味道飄了出來,她嫌棄的捂住了鼻子,門口的垃圾簡直堆成了小山,她要掂著腳才能勉強走過去。
她的公寓明明是個高級公寓,平時都有專人打掃,怎么輪到他這就成了垃圾站?
鄧乘風坐在沙發(fā)底下,正在灌著啤酒,看到進來的人吃了一驚,愣了半天才打個酒嗝,大著舌頭說道:“你怎么來了?”
“我再不來,你都要把我家當成廢品收購站了,鄧乘風,事情還沒做好,你竟然有心事喝酒?”景初終于找到一個相對干凈的地方,讓手下去把垃圾收拾了,然后她才坐了下來。
鄧乘風自己倒是收拾的很干凈,一身休閑服坐在那里,雖然喝著酒但是還沒有徹底失去理智,他聽到這里總算明白了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一把將啤酒扔到地板上,“景司夜不是朝不保夕了嗎?”
“誰跟你說的?他現(xiàn)在不但保住了命,還活的好好的,要是不信你自己上網看看?!本俺跤行┡洳粻帲豢此褪且詾榫八疽贡厮罒o疑,所以成天胡吃海喝。
景初的手下動作很利落,三兩下將房間收拾整齊,他沒有事情可做,暫時退到了一邊。
景初看了手下一眼,覺得有他在有些話無法說,所以開口:“你先回去吧,我和他談談?!?br/>
手下看了喝的七八分醉的鄧乘風,覺得對方沒有威脅,而且是景初親自下的命令,他點了下頭然后離開了。
房間里只剩下他們兩人,景初認真的說大:“現(xiàn)在景司夜還在醫(yī)院,你不想說點什么嗎?”
“你都不知道怎么做,我更沒有辦法了,他現(xiàn)在逃過一劫,肯定會加倍警戒的?!编嚦孙L有些慫,似乎不想再趟這個渾水了。
景初聽到他的話暗暗翻了個白眼,虧得她以為找他能想個好辦法,沒料到他這么無能??墒羌热贿^來了,她不想浪費機會,看著外面昏暗的天色一眼,她想到調查到的消息:他是個花心的人,那么,此刻只有美人計適合了。
鄧乘風看到景初湊近的身體,他的視線里能清楚的看到她胸口上的白皙,因為她傾身的緣故露出一大片,因為酒勁上頭,他費力的吞了下口水,故意讓自己將目光移到別處,可她下一秒說出來的話,他忽然動搖了。
“你不是喜歡賭嗎,只要你答應給景司夜注射些好東西,我保證給你一大筆錢,再給你弄個國外的護照,你想去拉斯維加斯還是哪里都隨意,此外還給你一處國外的別墅,你覺得如何?”景初的聲音很誘餌,她的眼神帶著一絲蠱惑。
鄧乘風只皺眉想了一會兒,便咬牙搖搖頭,“我擔心景司夜加強看守,要是這么去了,豈不是自投羅網?”
“你盡管放心,我已經讓人去醫(yī)院看過了,除了兩個保鏢根本沒有其他人,等我的人將保鏢引開,你趁機行動,別人辦事我不放心?,F(xiàn)在我們是一條船上的,只有你能幫我了。等事成以后我們一起去國外,誰都找不到,好不好?”剛才的那番說辭顯然沒有這一次有誘惑力,景初抱住了鄧乘風凡手臂,隱隱向他透露出不同的信息。
鄧乘風玩過各種各樣的女人,所謂的名媛也接觸過,但是景初這樣的真正豪門世家的千金幾乎沒怎么遇到過,他的階層碰到的也是少數(shù),對方眼光很毒辣,一眼就能識別出他的地位不行,所以根本沒有傻白甜上鉤。
當景初暗示會和他雙宿雙飛的時候,他眼里的光一閃,確實動搖了。
景初見狀加深了唇瓣的笑,手指摸上他的大腿,似有若無的摩擦,聲音更加柔媚了:“鄧乘風,你是害怕,還是你更喜歡主動一點的?”
男人最討厭被看輕,鄧乘風也不例外,他聽到這里激動的將她壓倒在沙發(fā)上。
房間里很快響起一陣陣奇怪的聲響。